這跟翻口供沒兩樣了。
堂上一時大亂。
喬宏氣的臉色鐵青,既恨這倆人沉不住氣,一詐一逼,就露了怯,也怨顧歡喜,為什么要給他挖這么大坑,跳下去危險,不跳?大庭廣眾之下,他是主官,還能臨陣脫逃嗎?
孫家管事一看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略一思索,便緊跟著顧歡喜,也加入了討公道、要說法的隊伍里,來之前,孫尚書就交代過,讓他配合,這會兒,雖然偏離了原本的路子,但好像走的更寬了。
他代表著孫家,說話的份量自要比顧歡喜重一些,喬宏不可能無視,收到師爺的眼神暗示,他只能接受了這樣的合理懷疑,先將那倆人關押,過后查清了再判。
那倆人被拖下去時,早已沒了從容赴死的鎮定,臉白的像張紙,眼底都是恐懼,造謠是一回事,可要背上動搖軍心的罪名,他們全家都得抄斬吧?
這誰還承受的起?
他們甘愿挨頓打,被關幾年,那是為了給兒孫謀出路,可眼下一個鬧不好,命都要沒了,他們能不怕?
退堂后,顧歡喜從容不迫的離開,圍觀群眾們的打量,于她來說,都視若無睹,她的社恐,是恐在跟人打交道上,被陌生人盯著看幾眼,那沒啥可怕的,上車前,跟孫管家道了謝,又低聲提醒,“莫要讓人將那倆人在牢里滅了口。”
人一死,嘴巴就再難撬開了,而且,所有的罪名都可以推到他們身上,這可是常用套路。
孫管家應下后,立刻就趕回去跟孫尚書稟報,還有審案的詳細過程,一步步的,連哪個人說的話都沒落下。
孫尚書聽完,默了片刻,方才感慨道,“懷義娶了個好媳婦兒,難怪能放心的離家去打仗……”
沒有男人,照樣撐的住家,也扛得住事兒,站在堂上,不卑不亢、從容應對,在關鍵時刻,給于一擊,將本來要落實的局面再次打亂,逼著喬宏不得不接了這樁麻煩,還得徹查,否則,無法交代。
畢竟,如今這樁造謠案,已經不是單純的污蔑之舉,是欺辱將士家眷,有動搖軍心的嫌疑,誰敢背上這種罪名?
萬一前方戰事失利,那誰參與包庇過此事的人,就是最好的治罪靶子。
“牢里,讓人盯緊一些,有不長眼動手的,正好抓了,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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