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毫不猶豫的拒絕,顧歡喜在京兆府大堂上拋出來的那個所謂合理懷疑,實在太敏感,可大可小,處理不好,就是萬劫不復,他怎么可能會把三皇子拖下水?這時候,躲還來不及!
欺辱家眷,擾亂軍心啊,這合理的懷疑真是太致命了!
定遠侯也后悔了,后悔沒有在第一時間制止,說到底,還是他太輕敵,錯估了對方,錯估得不是實力,而是顧歡喜的性情,以及她處理問題的態度和方式,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超越了他的想象,他兒子們會輸,一點都不奇怪。
將人都打發出去后,定遠侯寫了封信,讓長隨給長子送去,“你親自跑一趟吧,把京城發生的事兒,詳細跟世子爺說清楚,尤其是那顧氏的做法,別落下了。”
長隨應下,又忍不住問,“侯爺,難道就只能把兩位公子交出去嗎?”
定遠侯嘆道,“你當本侯愿意?本侯也不舍得,可現在這局面,怕是由不得我們了,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他雖不看重庶子,卻也是他的骨肉,哪能不心疼?
長隨試探的問,“要不,屬下去顧家……”
沒等他說完,就被定遠侯打斷,“打消這樣的念頭,你當顧家傻嗎?既然跟我們撕破臉了,會沒有防備?指不定早就挖好了陷阱,就等著你們去跳,屆時,殺人滅口,罪加一等,侯府也別想翻身了。”
長隨聞言,忙告罪,“是屬下思慮不當,差點給侯府招禍。”
定遠侯擺擺手,“你也是為侯府著想,只是這顧家……實在太邪門了,不能按常理去對付啊。”
長隨到底不甘,“那就由著他們囂張?”
定遠侯沉吟道,“眼下不宜再動,上趕著送把柄的蠢事,做過一次就夠了,不過,咱們不能動,孟家那邊,或許可以利用一下,他們這次也吃了大虧,未必會咽下這口氣。”
長隨秒懂,借刀殺人嘛,孟家的確是最佳選擇,“屬下等會兒就去安排,挑個機會攛掇幾句。”
定遠侯提醒,“別做的太明顯,那家子也不都是蠢貨,孟伯爺可是個謹慎的,別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侯爺放心,伯府有咱們的人,靠得住。”
其實,眼下,孟家哪里還需要人挑撥攛掇啊?他們自己就被刺激的跳腳了,恨不得沖到顧家,去找人拼命。
原以為交出一個看門的于婆子,事情就能到此為止,誰想,還有更打臉更難堪的在等著他們,喔,不止丟人現眼、淪為笑柄了,而是萬一處理不當、擺脫不了嫌疑,就是送命的節奏。
這誰能受得了?
同樣是書房,同樣涉及此事的主子和近身伺候的小廝都在,跟定遠侯府相比,孟伯爺顯然要更冷靜一些,最大表現,就是沒摔茶碗,也沒破口大罵。
情緒激動的人是孟重樓,若不是有人攔著,他早就去顧家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