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喜道,“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備無患吧,反正多砍些柴也沒壞處。”
“倒也是,那回去我就跟爹說,還有村長叔……”
“嗯,棉花和糧食也多買一點,等下雪,肯定還要漲價。”
聽了這話,許懷孝苦笑道,“現在城里的糧價就已經漲的不像樣了,得虧地里收了些,又沾你跟懷義的光,轉了點銀子,不然,又是繳稅又是征糧,家里早揭不開鍋了,咱村算是最好的,其他村子,唉,就為這,咱村的小伙子可搶手著呢,就是嫁進來當續弦都有不少年輕姑娘愿意,可要是這冬再鬧雪災,大家伙的日子可就都難熬了啊……”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許懷孝便離開了,顧歡喜讓人去送他,收拾了一馬車東西,吃的喝的,布料棉花都有,分給他家,還有徐村長等其他幾家熟悉的,處置謠言和老許家時,這些人都出力不少,事后自是要感謝。
她沒問老許家人,許懷孝也避開了這個話題,但那些人如今的下場,顧歡喜是清楚的,一直讓人暗中盯著,唯恐他們賊心不死還要作妖。
到目前為止,倒是沒啥實質性行動,全家就許懷禮整日罵天罵地不消停,但他躺在床上下不來地,也就只能過過嘴癮,身邊連個附和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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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其他人都學乖了,也就許懷禮還看不清形勢,非要鬧騰,如今他們一家住在喬家的莊子上,待遇已經大不如從前,被家族驅逐的人,不管在哪兒,都要低人一頭,又徹底得罪了許懷義,沒了價值,誰還看得見他們?
也就喬家不缺那口糧食,暫時沒翻臉攆人罷了,但這樣寄人籬下、看別人臉色的日子,焉能好過?
顧歡喜琢磨著,或許用不了多久,老許家就撐不住了,那時,再找人去提點暗示一下,就能把他們都打發回青州老家了,以后再不用相見。
到了夜里,兩口子又在房車碰面,顧歡喜道,“蘇家拿出誠意來了,你猜猜,都有啥…?”
許懷義嫌棄身上的味道,正脫了外面的衣服,準備洗澡,聞言,隨口道,“肯定要大出血吧?給咱家一筆,給孫家一筆,朝廷那兒更得有所表示,看來今年的軍資是不愁了,師祖能睡個安穩覺了……”
“還有呢?”
“柳姨娘死了,填進這條命去,蘇家肯定是不會舍得把蘇睿扔大牢里去,那就只能奪了他的繼承權,至于其他跪祠堂、禁足、鞭打,也會走一波,如此懲罰,倒是比讓他坐牢還要狠,沒了繼承權,他可就啥也不是了,從高處墜下才最痛苦,至于蘇堅,怕是家主之位也被他兄弟暫時頂替了吧?”
顧歡喜贊道,“猜的分毫不差,蘇廷進京了,如今蘇家是他管著,蘇堅的病不是裝的,郁結難消,一時半會的好不了。”
許懷義哼了聲,“也是活該,咎由自取,放著有能耐的兒子不喜歡,非得去扶持一堆爛泥,怨誰?”
“這下子,蘇喆繼承家主只為的希望就大了。”
“也未必,蘇廷才四十出頭,年富力強,可不會覺得自己老,這人啊,一旦坐上那個位子,嘗到了權勢的滋味,就很難再保持清醒了,他若借口不放手,蘇喆去奪,就是落了下風,畢竟,蘇廷可是蘇家請回來坐鎮平事的,不能用完人家就扔吧?那也不厚道,況且,他也的確有本事,比蘇堅強多了……”
蘇堅就是占了個嫡長子的身份而已,論能力,不及蘇廷,所以,出于這種微妙心理,他才明知蘇睿并不是最佳繼承人,卻依然堅持推他上位,維護的不是蘇睿,而是嫡長子的威嚴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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