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愷之是前任吳郡太守顧悅之之子,顧悅之曾因錢塘演田案吃罪入獄,后來在平孫恩之亂的吳縣之中中戰死。
彼時,顧愷之便葬父回了晉陵郡,從此不問世事,知醉心于山水書畫,世人因其畫絕、才絕和癡絕,稱之為三絕,他的字畫在士林極受推崇。
“又不能吃。”軍士難以理解的說道。
“讓人好生收起來,別給我弄壞了。”校尉叮囑道。
“諾。”
校尉正要帶人去前廳抓人,只聽得前面已經傳來一陣爭吵聲。
“哪個不長眼的,敢管本太守的閑事。”
一個醉漢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抽褲子,正是趙云。
校尉觀其模樣,大抵確認了身份。
“我們是大都督帳下親兵,奉大都督的命令前來抄家。”校尉不卑不亢的說道。
“滾蛋,沒有朝廷詔令憑什么抄我的府宅?”趙云醉醺醺,依稀想起了前不久被鄭略奪職的舊事,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是奉大都督的命令,你可有令牌?”
校尉掏出傅亮給他的令牌,“我有。”
“朝廷有詔書,所有牽涉徐玄之案的官員全部都要下獄待審,趙太守你也不例外。”
“你一個丘八,敢和我這么說話,反了你了,給我動手。”趙云不屑的說道。
“沖擊邊軍,形同造反,當誅三族!”校尉厲聲說道。
校尉此言一出,剛準備上去的趙宅仆役們瞬間就蔫了,畢竟是邊軍,還是大都督的親兵,身份擺在那里還是很唬人的。
“一群廢物,有本府撐腰,你們怕什么。”趙云氣急敗壞的說道。
“就是!府君說的話難道還不算數嗎?”僚屬們聽到動靜也都從廳堂里出來了。
“抓捕太守是陛下親自下的詔令。”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就在二人對峙之際,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人走進了趙宅。
“都是一方大員,誰讓你如此行事的。”
“傅長史,小的錯了。”校尉立馬跑到了臨淄王身邊認錯。
張邵打量了一下這個傅亮,見他面色冷峻,酒已經醒了大半。
“將人犯架走。”傅亮冷面冰霜,滿臉肅穆說道。
“諾。”校尉面露喜色,立刻揮手命人把趙云及一桿僚屬像烤全羊似的通通架了起來。
“哎,你們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別過來,哎喲,別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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