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平點了點頭,心想這樣行,因為旗桿上面細下面粗,只要套住旗桿就有戲
旗桿上的這人動作很熟練,他雙手輪換、身體懸空著直向旗桿上那繩扣爬了過去。看樣子這人是有備而來,就是等著老板出這個價的。
這人越爬越高,旗桿子開始慢慢向那人身體一側彎曲了下來,眼見著這個人已經爬得有狀元樓那么高了,底下人一齊瞪大眼睛朝他望去,這時那人停了下來,似乎想調整一下身子,底下的人一齊屏住了呼吸,在停了一會兒后,那人突然抬起雙腿夾住旗桿,接著他撒開手,身體倒掛著,在底下眾人的一片驚呼聲中從旗桿上滑了下來,在快到地面的時候,他一個翻身雙腳著地后鉆進人群一溜煙地跑了
,只剩下那條鐵鏈孤零零還掛在了旗桿上。
“哎呀”旗桿周圍一片惋惜聲,那老板更是坐地大哭了起來。
寧平見那老板哭的可憐,頓時心生惻隱,在眾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的時候,寧平走到旗桿旁解下身上的包袱,他縱身上了旗桿,三下二下便爬到涂了油的地方,他抬頭看了一下那條鐵鏈子,然后寧平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寧平雙手雙腳同時發力,他的身體一下子竄了起來,他像一只貍貓一樣撲向那鐵鏈子,只見他雙手抓住那條鐵鏈子,雙手再次發力,寧平的身體再次沖了上去寧平早就看清楚了,那旗桿上的繩扣是個活結,寧平伸手抓住了那個活結,那繩扣一下子就松開了,寧平抓住那根繩子,他的身子飛出去又蕩了回來,那繩子一下子就纏在旗桿上,寧平的身子繞著旗桿懸空著旋轉而下,寧平雙腳著地后松開了手,繩子在旗桿上彈開后,那旗子“呼”地一聲落到了地上,寧平撿起地上的包袱鉆進人群揚長而去。
寧平的動作太快了,很多人看都沒看清,甚至都沒注意到寧平的舉動,等他們看到旗子已經落了下來后一下子全傻了。
寧平自然對那十兩銀子沒有興趣,他只是覺得老板又可憐又傻,因為與其花十兩銀子,不如重新再豎個旗桿。
寧平急匆匆趕到了冷心現在任職的地方刑部。
冷心看到寧平時大喜過望,他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輕輕地拍了拍寧平的肩膀問道“怎么樣,已經沒事了吧”
“沒事,我回來了”寧平微微一笑答道。
寧平在江都遭受了鬼婆重創后,無法隨冷心回長安,冷心只得在江都附近給他找了一個地方療傷,這些日子冷心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這個兄弟,現在他終于看到他痊愈了回來了。
“你的
身體真的沒事了嗎”冷心看著寧平。
“真的”
“你來的正好,這些日子我已經焦頭爛額了,我真還怕你不來了呢”
“到了這種程度嗎”寧平笑了。
“你待幾天就會知道了,我先給你找個地方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