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平笑了起來,“哥,你也別喝了,行不?再喝,嫂子,不高興了……我也需要你幫忙,現在洛陽城,除了你,我找不著別人了。”
“嗯?”陳東升愣了一下后,笑了一笑,“嗯!不喝了,可是我的手……”陳東升舉起了手,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不喝,會抖得很厲害,控制不住!”
“酒有毒,哥你是中毒了,越喝中毒就越深!”
“行,兄弟,聽你的,不喝了!”
一聽到陳東升不喝了,陳東升的老婆笑出聲來,陳東升的兒子也從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陳東升轉身摟住了兒子大笑了起來。
吃完了晚飯,寧平回衙門了。
見色已晚,陳東升的老婆走出屋子正打算關門時,猛然她看到就在他家的斜對面有一個大漢正盯著她看,她嚇得一哆嗦,趕緊喊來了屋里的陳東升。
那人似乎認識陳東升,見到了他以后,那人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手勢,陳東升瞇著眼睛沖著那人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后轉回身告訴老婆、孩子。
“沒事,一個老相識,我去見見他,待會回來!”
著便走出了門,然后將門從外面給合上了,等陳東升的老婆再打開大門時,陳東升和那個大漢都已經不見了。
…………
已經是第三了,牛大奮跑來告訴佟光,白袍已經被他給解決掉了。
佟光斜眼看著牛大奮,當時約定三也只是他隨口的,怎么的他也不相信就這么三能把白袍教主給解決掉了,佟光冷冷一笑道:“把他弄到這里來,我要看看!”
“爸爸,要不……您親自過去看看,弄到衙門里,不太好吧?”牛大奮低聲下氣的勸起佟光來。
可是牛大奮似乎忘了,現在要他佟光離開府衙,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不會偷偷把他弄來嗎?”佟光瞪了牛大奮一眼。
佟光的吩咐,牛大奮只能照辦。
當夜里,牛大奮悄悄運來了一具尸體。
府衙雖然很大,但要找一不讓別人發現的地方擺放這么一具尸體,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了半只有晚上大堂上沒有人,所以牛大奮就直接將尸體擺放在大堂上。
佟光仔細地將尸體檢查了一番……
深井里一直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即便跑了出來,那刺眼的陽光也讓佟光根本就睜不開眼睛,他也聽寧平當時白袍就跑了,因為事發突然,寧平也沒看到那人長得什么樣子,他也只能一下大致的身高,所以佟光根本就不知道白袍教主長什么樣子。
……佟光看著這具尸體,
這具尸體骨瘦如柴,遍體是傷。
這些傷明顯不是最近才弄上去的,最關鍵的是這饒大腿上有一個很的漆黑的血洞……這應該不是牛奮為了糊弄他來做的假,因為這些傷在短期內是做不聊,尤其他腿上的洞……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佟光抬起頭將信將疑地看著朱大奮。
“爸爸,我們一直就留意著大同教的幾個窩點……通過我們日夜堅守,我們發現其中一個突然有人往里面送藥,我們就沖了進去……上去我們就砍翻了幾個,這家伙想跑,沒跑了,就讓我們給解決掉了!”
“你確信他就是?”
“確信!”
“找幾個大同教的人來看看!”
聽到佟光這樣命令,牛大奮嚇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佟光:“爸爸,這樣不妥吧,萬一走漏了風聲,是在您這邊弄的,是不是會給您招來麻煩……”
“我會怕嗎?”佟光瞪了一眼佟光,“找幾個人……過來,心一點,事后處理一下,不就行了嗎?真是的,你又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