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瀅有些急了,她皺眉道:“我爹爹是……”
陳瀅話還沒說完。
陳毅便嘆息一聲拉住了她的手:“咱們走吧。”
陳瀅口中話語一頓,有些茫然。
只見陳毅拉住陳瀅的手,向窗邊緩步走去。
“想走?”
華彬見陳毅一副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樣子,氣極反笑。
陳毅冷冷的瞥了幾人一眼道:“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接下來,還請幾位好好享受享受。”
華彬先是一愣,隨后他感覺有一股熱氣從小腹直沖而起。
華彬頓時睜大眼睛,驚道:“不好!”
“這小子下了春藥!”
他剛說完,就聽到身后響起數道男人粗厚的喘息聲。
華彬下意識扭頭,只見他帶來的鐵鋤堂幫眾眼睛大睜,臉色通紅。
短短幾息時間。
那些幫眾紅了眼睛,劇烈喘息,眼神粗野,不斷在周圍同伴身上打量。
不好!
華彬心中一涼,脊背發寒。
這小子是什么時候下的藥?
這要是殺傷性大的毒,恐怕自己幾人都已經死了。
“華管事,快走!”
神農幫主裘豪也是臉色漲紅,身體顫抖。
他用內力強行壓下藥力,破窗躍出。
躍出窗戶,神農幫主一邊忍著一邊直奔自家后宅。
華彬感受著越來越熾烈的熱感,他咬了咬牙,也跟著神農幫主奔向他家后宅。
如此烈性的春藥,如果硬憋的話,恐怕會傷到身體。
這么一來,華彬和裘豪就無法再去追陳毅和陳瀅。
神農幫后宅里。
闖進兩道人影,頓時有女眷發出驚叫聲。
而神農幫廳堂內,十幾個鐵鋤堂幫眾看向彼此,眼神愈發火熱。
……
陳毅帶著陳瀅走出神農幫廳堂,周圍的神農幫弟子一齊涌來。
陳毅動都沒動,那些弟子便一個個軟倒在地。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用什么手法下的軟筋散。
一眾神農幫弟子軟倒在地,一臉驚駭、恐懼的看著陳毅。
陳毅理都沒理他們,拉著陳瀅的手出了神農幫。
陳瀅也被這一幕驚到了。
“阿毅……”
“你……”
陳毅輕嘆道:“這是老師私下教我的,用來防身的。”
陳瀅一把抓住陳毅,臉色微紅道:“你……你竟然有那種藥。”
陳毅干咳兩聲,病態蒼白的臉上也多了抹紅暈。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這藥最多能持續一刻鐘,他們就會恢復神智。”
“咱們趁現在出城。”
陳瀅松開陳毅,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怪異。
“唳!”
陳瀅手指彎曲放到唇邊吹了個哨子。
街角突然跑來兩匹馬。
正是船老大送給兩人的青鬃馬。
兩匹馬兒走到陳瀅身畔,用頭輕蹭陳瀅,一副親昵的樣子。
陳毅見到這幕,不由得也有些驚訝:“老師也教你了?”
陳瀅沒好氣的翻身上馬:“馬兒天生和我親近不行嗎?”
“別廢話了,快走!”
陳毅翻身上馬。
兩人拉住韁繩直奔城門。
流水縣是神農幫的地盤,追來的鐵鋤堂幫眾人數并不多。
兩人跑到城門前。
一個鐵鋤堂的漢子站在城門旁,手里托著一只小老鼠,虎視眈眈的盯著每一個過路人。
那只小鼠蹲坐在漢子的掌心,不停嗅動,胡須顫抖。
一雙小眼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