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刀干脆利索的殺了攔路的幫眾,連給他們變節的機會都沒有。
站在陳實身后的那群嘍啰一個個忽然鴉雀無聲。
他們面露驚恐的看著白刀。
白刀仿佛感受到嘍啰們的目光,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
這一看,嘍啰們更害怕了。
“帶路。”陳實淡淡道。
領路的嘍啰反應過來,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心中惶恐,顫顫巍巍的走在前面,繼續帶路。
走了沒多久。
一片建筑群出現在眾人眼前。
說是血虎門,實際如同一處隱蔽在林中的村落。
守門的嘍啰見陳實幾人走過來,先是“嗯?”了一聲。
然后他看到跟在陳實身后的那群嘍啰。
守衛一怔,仿佛明白了什么。
“噗嗵!”一聲。
守衛直接跪地磕頭,連信都沒報。
剛剛派出去的那批幫眾,可是血虎門里的精銳。
陳實他們過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說明精銳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實沒理會這個小嘍啰,徑直從他身旁走過。
村口守衛磕完頭,表情一喜,站起身,跟在了大部隊后面。
陳實走進血虎門村落,相同的一幕不斷上演。
不少嘍啰見風使舵,看到陳實和對方身后的一溜同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噗嗵……”
“噗嗵……”
跪地聲不絕。
陳實表情平靜,內心有些麻木。
何安臣則是嘴角抽搐。
一路走來,一個報信反抗的都沒有。
看形勢不對直接就投了。
這血虎門真是一群人才。
白刀眼神冰冷。
在他看來,這群只知道變節的廢物,不如直接殺了。
很快。
沒走多遠,陳實帶著大部隊走到一處大院前。
院門緊閉,里面不時傳出女子痛苦的哭泣聲和男人憤怒的嘶吼。
“老大,‘血虎’、‘出林虎’就在里面。”
領路的嘍啰恭敬站在一旁,對陳實說道。
陳實連頭都懶的點,直接上前,一腳踢開院門。
“嘭!”一聲悶響。
大門飛出。
院內的景象落入眾人眼中。
只見院內有四個人。
三男一女。
女子身穿農家常見的粗布麻衣,被按在石桌上,滿臉淚痕,臉色漲紅,痛苦不已。
一個赤著上身,約莫二十余歲的精壯大漢站在桌旁,一臉狂笑。
“啊!”
不遠處,傳來男人痛苦的嘶吼。
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腳下踩著一個同樣身穿粗衣的農戶,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已兄長施暴。
農戶雙眼赤紅,眼球上布滿血絲。
他劇烈掙扎,雙手抓著地面,指甲外翻,鮮血橫流。
“你們不是人……”
“你們是畜生!”
農戶嗓音嘶啞,嘴角帶血,眼中盡是恨意。
血虎門傳人,“血虎”張震山獰笑,一邊動作一邊對自已的弟弟說道:“讓他喊的再大點聲。”
“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著,張震山看向石桌上的農婦,抬起右手,一掌狠狠摑在她的臉上。
這一掌夾雜內力。
一掌落下,當場便將農婦臉頰抽腫,吐出數顆牙齒。
“媽的,你是死人嗎?”張震山罵罵咧咧的說道。
“出林虎”張林聽后,腳下抬起,緊接著又重重踏下。
腳下的農戶當場吐血,嘴里吐出內臟碎片,臉色蒼白,痛苦不堪。
兄弟二人在院中肆意施暴,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們聽到了院門飛出的聲音,也看到了陳實幾人。
但他們并不在意。
螻蟻不知死活上門找死,他們自然是先忙完手頭的事,再踩死螞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