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小滴抱起來,有點軟。
明明這是個總念量并不比景旸低多少,實際的戰斗經驗大概比景旸更加豐富的少女高手真要論起來,在流星街長大的小滴,她內心有多少正常人類社會的道德都不好說,如果景旸命令她將這滿大街的人都殺光,估計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根本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甚至還能若無其事地用凸眼魚將所有碎尸打掃干凈。
如果讓小滴去推試煉之門,結果未必會比景旸差。
“嘰”小灰鳥落到景旸的肩膀上,歪頭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景旸放開手。小滴退開半步,呆萌地看著他。景旸將她鼻梁上滑下半截的眼鏡往上推了推。
“要收起來嗎”小滴看向他背著的降落傘背包。
“嗯。”景旸隨她一起上了樓。
回到旅館的房間,小滴具現化出凸眼魚將景旸暫時不用的東西都收好。
“我來的時候,你是在修行堅嗎”景旸坐在床邊問,“我看你現在身上的氣比平時要少。”
“嗯。”小滴點頭,走到了景旸的面前。
景旸伸出手。小滴將手伸過去,握住。
“那你繼續吧,堅都堅了,還是堅完一遍完整的,這樣才有效果。”景旸將她兩只手合在一起攏住,笑著說道,“剛好我也歇一歇。附近就是天空競技場,難保不會有高手出沒,這段時間,我們最好一個在修行堅的時候,一個在恢復,確保至少一個人具有完整、全盛的戰斗力。”
“好。”小滴表示同意。
很快她再次站在地板上放開全身的氣并纏住,維持著堅的形態。隨著一點一滴的流逝,在意志的拉扯中,打磨著自身的念量。
天色微暗,人潮洶涌,那座高達991米的天空競技場仿佛直通夜幕,高聳貫入星河。
景旸和小滴路過遠遠地看了一眼后,就先行離開,競技場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還是解決肚子問題要緊。
二人在附近的一條街找了一家生意不錯的飯店。
且不說小滴的存款,光是景旸之前在幽魂島掙得酬勞也還剩下大部分,他們本來也不怎么差錢。再加上明天要去試試手的天空競技場,每贏一場都有獎金,漫畫里贏下第190層樓的比賽后,獎金甚至高達2億戒尼。在這個獵人的世界,有實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為金錢發愁,那個名字就是金的男人,據說其個人的財富就堪比一個國家。
飯店里的食客們,大多也對天空競技場并不陌生,一些人就剛在天空競技場的擂臺賭局里贏了錢,一些人則可能剛在擂臺上輸下來。這會兒偶爾有人聽見景旸與小滴的談話,一副沒把天空競技場的難度放在心上的態度,難免為之側目。
云谷放下報紙,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鄰座談話的這對少男少女,只是二人剛好起身離開。
那少年相對神采飛揚,而那少女則文靜一些,但唯一共同都是,這二人的氣都很沉穩,感覺不到一絲的浮躁。
世界上能人輩出啊云谷暗暗想到,想起因為惹了師父生氣,而被罰到天空競技場取得樓主之位的任務,他頓時心生壓力。
“沒想到這里也有精靈游樂場”
景旸與小滴飯后散步,走在熱鬧的夜市中,忽然注意到遠處人流量巨大的去處,那在夜色里霓虹燈流轉的巨大入口招牌,不是布蘭切特公司的產業又是什么。
“精靈游樂場是個好地方啊,讓我白撿了一位哆啦滴夢。”景旸笑著說,“走,進去逛逛。”
兩人在游樂場內轉了一圈,沿途也買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