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仿佛立刻蒙上了一層淡紅色的霧似的。
像是火光,也像是血色。
“景酷拉”果斷出手,帶著一團氣抓向面前這詭異老乞丐,卻抓了個空。
老乞丐仿佛不存在似的,憑空消失了。
“景酷拉”即使用凝,也只看到一團一閃而逝的氣,就在眼跟前這樣消失不見。
是在自己切換操作方式,控制住酷拉皮卡時逃跑的
景旸這么想著,解除了對酷拉皮卡的控制,后者胸口衣服下的星標也很快地歸于沉寂。
酷拉皮卡踉蹌兩步,扶著膝蓋穩住身體。
“景巖雀”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酷拉皮卡站直身體。
你的眼睛。這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酷拉皮卡的雙眼仍然燃燒著火紅色,他閉了一下眼睛,深吸口氣恢復了平靜,掃了一眼不復存在怪異老乞丐的地面,轉頭朝酒店走去。
和剛才那個人對視的瞬間,我好像看到了那一天酷拉皮卡握著拳頭,苦笑道,可能是對方施展的某種念能力導致的幻覺。你控制我的身體后,我的意識被擠到腦海深處,幻覺也變得更加漫長
什么月讀
“景巖雀”嘰地罵了一句,轉而問道剛才那老乞丐說你比他更像個藝術品
他,應該是指我的雇主。酷拉皮卡語氣平靜,大概是將我的遭遇,視為某種藝術作品素材的心理吧。據我所知,這次的藝術品展覽會里,那個從黑幫手里買走那對火紅眼的畫家,他將要展出的最新畫作,就是這樣的主題
冷靜眼睛又要紅溫了
酷拉皮卡很快進入酒店。
“那個老乞丐呢”雇主達馬特皺眉問。
“已經打發走了。”酷拉皮卡這樣回答,雇主是普通人,他總不能說懷疑對方是不懷好意的念能力者,使用某種手段逃走了。
“還說沒有乞丐”達馬特扭頭就對酒店服務生發飆,可對方還是帶著客氣禮貌的笑容,總之一問三不知,要么你把老乞丐帶過來看看。
“景巖雀”就這么站在酷拉皮卡的肩膀上,融入氣氛里。其他人也只當這是酷拉皮卡在外面撿到的鳥。
國字臉保鏢上樓途中提醒道“陌生的外物,不論是物件還是生物,都得小心。”
“多謝提醒。”酷拉皮卡平靜地說,“剛才的乞丐并不是被我打發走,而是對我發動了幻覺攻擊后,自己憑空消失了。”
國字臉保鏢十分詫異,“念能力的襲擊”
“總之,多加注意吧。”
連敵人在哪都搞不清楚,眾人也只能這樣處理。他們是保鏢,就是來處理一切可能接近雇主的麻煩的。
雇主達馬特弄了兩間房,給他們這些保鏢安排了黑天白夜兩班倒,一班與他同住,一班就在隔壁一起住下休息。
酷拉皮卡排到夜班,因此白天有一些休息的自由時間,聚集后聽雇主滔滔不絕了一陣后解散,去了隔壁的房間。
其余同為白班的保鏢們打算出去轉轉,熟悉熟悉地形,酷拉皮卡稱自己稍后再去。
等其他人離開,酷拉皮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手。
“嘰嘰”
小灰鳥跳到他面前的茶幾上。
“什么”酷拉皮卡面露疑惑。
發什么呆“景巖雀”切換到月標的交流頻道,是有什么異常發現嗎
“嗯。”酷拉皮卡看著自己的手掌,用月標通過心電感應道,在外面我眼前出現幻覺的一瞬間,我抓住那個乞丐的手臂,通過骷髏騎士刺破他的手臂皮膚,取得了他一點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