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抓緊時間
我目前的職責是擔任保鏢,需要保護雇主。畫展有三天,后續還有六七天其他活動,麻修哈里森不會那么早離開,總有機會碰見他頓了頓,他兩眼幽黑,只要能近距離與他見過一面,最好能取得他一滴血液,我就能借助啟示錄再找到他。
景旸意外道看來你是打算等活動結束后再找那家伙算賬
酷拉皮卡道對方身邊也許也有保鏢。這里人多眼雜,我不能保證能做得不引起任何騷動,也不能預料,會不會波及無辜
藝術展廳里,陳列著不同的畫作,穿著禮服的男男女女彼此輕聲細語,在一個個畫作前駐足,又慢慢離開,就連來往的服務生們也盡量壓低聲音。達馬特所到之處,必然引來無聲的側目,他在這幅畫作前停留了多久,在那幅畫作前看了多久,他有沒有開口說話,他說了什么許多人極為關注他的動向。
除了貼身保護的國字臉保鏢,其余的酷拉皮卡他們就這樣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這些保鏢自然也穿了適合場所的黑色禮服。
值夜班的時候,酷拉皮卡要在附近保護雇主白天酷拉皮卡則要休息。
你到底干嘛來了“景巖雀”時不時瞥了瞥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問道你呢,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以你的星標能力,應該能做到悄無聲息地制服麻修哈里森,然后控制他交出火紅眼。
結果景旸并無回應。
“景巖雀”也光是扭頭,用左右眼乜他,就是不吱聲。
酷拉皮卡頓時化作死魚眼,最后傳音道老大,如果你有空的話,還請幫我。
小灰鳥的臉上居然能讓人讀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神色,同時酷拉皮卡腦海里響起景旸的傳音我抽不開身,比試還沒結束呢。
那我只好靜等時機了
不過誰說我只能以本體才能使用星標了
酷拉皮卡十分驚訝,靈光一閃,問道被你用星標標記的目標,也能傳播星標
什么叫傳播啊會不會用詞我看你就像個傳播源。
我身上確實有星標。酷拉皮卡傳音的同時,瞥了下肩膀上的小灰鳥,鳥類的翅膀和爪子,能成功地用出星標嗎
就在這時,安靜的藝術展廳里傳來一陣壓低聲音的喧嘩聲,一群人竊竊私語。
酷拉皮卡與其他保鏢們立刻循聲望去,不約而同地往雇主方向靠近。喧嘩聲傳來的方向并非達馬特所在的地方,而是別處,原本若有若無地關注達馬特動向的那些視線,也隨著人群逐漸朝別處聚集而消失達馬特的臉色當時就有些不爽,可又沒什么辦法。因為那邊吸引了眾人聚集的,乃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薩克尼特羅。
要知道,任何一名職業獵人,都是地位超然的一類人。盡管任何人都有機會雇傭到職業獵人為自己服務,但任務歸任務,地位歸地位。
而尼特羅是站在所有職業獵人頂點的人,達馬特與對方比起來,不啻于云泥之別。
別人關注達馬特,還會顧忌藝術展廳里的氛圍,不會過于失態,可見到獵人協會的會長出現,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湊過去
“會長也在”
達馬特的保鏢里,很難得地有兩名職業獵人,他們當然認識自家會長。
他們也認出了那邊跟在會長旁邊的女人。
頭戴著兔耳朵發箍,一身打扮潮流又俏皮,這不是十二支的“卯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