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限于殺手杰克這具載體的實力,“景杰克”估摸著自己無法躲開壯漢因弗斯打來的這一拳。
如果硬抗,就杰克這小身板,估計要被一拳干成殘廢。
于是,在因弗斯纏滿白色念氣轟到自己近前時,“景杰克”啟動了對方捏緊的掌心里隱蔽的星標只在對方拳頭觸及自己身體時控制對方收力,僵直了那么一瞬,而后“砰”地一聲,“景杰克”被打得飛出去。
看似動靜很大,實則多為“景杰克”自己跳走朝著茶幾一側懶人沙發上的那位富豪肆馬可縱躍撲去。
咚咚
因弗斯心臟劇烈跳動,他滿臉驚愕,剛才自己為什么他有點迷糊,更難以置信。
而他心臟的突然變動的節奏,清晰地落入旋律的耳中。
同樣清晰的,還有“景杰克”的心跳聲。
這個人看上去是被因弗斯重重地打飛,可他的心跳聲節奏卻并無多少變化。
此外,更可疑的是那一拳的打擊聲。
落在旋律這個聽心跳都能聽出心理變化的大師耳朵里,這打擊聲簡直假得不能再假。
根本沒有切實地打中
“景杰克”的心跳沉穩有力,顯然他對這一記“假拳”早有所料,且心知肚明
反觀揮拳的因弗斯本人,卻心跳紊亂,顯得驚訝不解
難道是這個人用某種方式干擾了因弗斯的攻擊
所有的念頭在腦海電光火石般閃過,同時旋律已經取出自己的長笛,放在唇邊吹奏出聲。
悠揚的曲調,平靜,祥和,如春日的原野,暖風拂面,消解掉人心里的一切戾氣與沖動
旋律,放出系念能力者。
她可以通過釋放氣,將自己音樂的感染力提升到無與倫比的境地。
正因為如此,旋律并不會參加諸如仙水山藝術展覽之中的音樂會之類的活動或者賽事。她的音樂與她的念能力已經密不可分,旋律并不想以此去讓那些才華橫溢的演奏者、音樂家們顯得黯淡無光,心血付之東流。
借力朝著旋律對座的肆馬可飛撲的“景杰克”在聽到這股平和的音樂后,沖勢漸漸停了下來。
一曲原野之春,讓所有聽眾在這一剎那,變得佛系起來,沉浸在音樂之中,心中的躁動被撫平。
說實話,這音樂很好,很美妙。
被這美妙的音樂安撫,心中無比寧靜時,有一種淡淡的幸福感。
或許也正因如此,旋律演奏的這放出系的念能力音樂,明明并非強控制的操作系能力,卻具備如此強的控場效果因為聽者自己難以抗拒這美妙的旋律,會主動傾聽,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音樂是一種不可明說的古老語言,擊中的是人心底最感性的那一個角落。
不止“景杰克”,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段平靜的原野之春長笛演奏所俘獲,靜靜地站在原地。
“另外那三個潛入者,是你的同伴嗎”旋律的長笛仍沾在唇邊,輕聲問道,“他們并沒有靠近這里,而是在別墅里到處轉動。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肆馬可也回過神來,仍能保持鎮靜,他的另外兩個保鏢,這會兒應該已經發現了那另外三個潛入者。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