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只有藏好沒被發現的武器,才能給她可以保護自己的底氣。
以及,掌握越多的武器,越能讓自己安心。
看到對方的氣迅速變成一臺“凸眼魚”,小滴就算被刺傷也毫無波動的表情總算變了,露出驚訝的神色。
嗡嗡
女保鏢的獨臂拎著一臺“凸眼魚”,腦袋處的利齒同樣飛速旋轉起來,看到小滴總算動容,她得意地笑道“我能將碰到過的武器變成自己的,怎么樣,很吃驚嗎”
小滴恍然,自語道“我還以為是可以變打傷你的武器”
“不過,凸眼魚不是武器。”小滴推上吸塵器的開關,“把她的血都把她的血吸一半進來。”
這個叫葩佤的,拳頭確實是狠。
通過念能力,將雙拳視作兵器來強化增幅,簡直是一雙強化15的鐵拳。
就算是以景旸堅的厚實程度,被這種拳頭打在身上,也隱隱作痛。
景旸不是稍微有點疼,就會表現在臉上的人。
于是在葩佤的眼中,就成了自己全力毆打的雙拳,竟沒能打傷對方分毫。
這怎么可能
更離譜的是,這少年越打越流暢,適應了自己雙拳的威力后,他漸漸地可以準確地預判自己拳頭的落點與實際的威力,并分配剛剛好不多不少的氣用來完美防御,就好像對方體表的堅里有個挨打的地鼠,而自己的拳頭被迫每一次都準確地擊中這個冒頭的地鼠。
每一次自己被迫擊中皮糙肉厚的地鼠,對方都會趁機給自己狠狠一拳。
幾番下來,葩佤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而景旸卻仍舊神采奕奕,越打越精神似的。
好強的近戰能力
葩佤心里無語,這少年很明顯壓根就不是強化系,卻鍛煉出如此可怕的格斗技巧,難道在成為念能力者之前就是一名武斗家
這樣挑不出任何破綻,連自己這個強化系也沒辦法以力破巧的技術,恐怕沒有十年以上寒暑不綴的修行,是沒辦法練就的。
可這個少年才多大年紀啊
葩佤臉上挨了一拳,皮肉扭曲、波動著,整個人被打得連不迭倒退,忽然眼中一厲,在腰后抽出一把短刀。
刷
寒光一閃,如同電芒,刺向景旸。
景旸雙掌相疊擋在面前。
以他現在的氣的防御,這樣雙掌相疊起來,就算是狙擊彈都未必能破防,可這把普普通通的短刀卻穿破景旸手掌外層的氣,差點將兩只手掌一齊洞穿。
就在這時,側方一股破空聲襲來。
嗡
電鋸聲轟鳴,漸漸弱去。
景旸雙眼凝氣,看到一個加持著隱的電鋸凸眼魚砸向自己。
那邊,女保鏢的斷臂處不斷崩裂出鮮血,被小滴的凸眼魚吸走,臉色已經蒼白得可怕。
好在她一開始就綁住斷臂止血,凸眼魚無法吸攝封閉環境內的東西,除非干脆將這個封閉環境本身吸走而眼下這個封閉環境是女保鏢本人,凸眼魚并不能吸走活人。
在凸眼魚的強大吸力下,女保鏢斷臂傷口處血壓飆升,一絲血跡出現后,就如同大壩破閘,傷口崩裂血飛如注,不斷地被那臺怪異的吸塵器攝走吞入。
知道敗局已定,女保鏢竭力保護傷勢,不至于失血過多的同時,將自己變化出的電鋸頭吸塵器砸向景旸。
小滴一個愣神的功夫,女保鏢抽身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