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些更不講道理的嵌合蟻似的,天生念量就遠超水平線,數萬念量的螞蟻遍地跑,三護衛估摸著人均幾十上百萬,螞蟻王一天都沒有修煉過,生下來就直接無敵,總念量沒有沒有三百萬也有二百萬
而景旸自己,念量提升放緩,想要開發的“飛雷神念球”又陷入瓶頸,始終無法找到那種與念球位置交換的靈感。
或許這才是開發念能力的常態。
之前,景旸開發的幾個念能力,要么是他本就已經熟練的操作系的衍生,要么就只是很純粹的念氣的釋放攻擊,稍微具有一點特殊機制的,也就只有“花唄拋接球”了,而這種機制,與“空間交換”的概念,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難度。
雖然念能力很多都有“我尋思”的效果,哪怕是個很扯淡的能力,只要堅定不移地深信,說不定也真能實現,但問題就在于景旸貌似并不是很能夠“我尋思空間交換不就是這有什么難的”,于是便卡在這里。
無聊煩悶之下,景旸想起上次讓紫猿留意的十老頭開會的時間,因此掐準時間點,上號來溜達溜達,瞧瞧情況。
如果沒猜錯的話,最后一個進來的所謂補了第十個老頭的缺的克勞迪,就是給之前旋律跟著的那個富豪肆馬可梅特發結婚請帖的那個黑幫大佬。只不過,結婚的不是這個克勞迪,而是他幫派的少當家。有收藏人體器官,手上有火紅眼的,估計也是那個少當家,而不是眼前這個克勞迪。
跟著克勞迪進來的這個獄象
他為什么剛一進門,就認為屋子里情況不對
景旸作為確實是“情況不對”那個不對,難免會尤其地心中起疑。
既然其他十老頭也說,初來乍到成為十老頭的克勞迪并未見過全部的十陰獸,那么跟著克勞迪的這個獄象應該也沒理由,是因為看出來在場的人身材長相與曾經的十陰獸有所差別,才察覺到所謂的不對
“景紫猿”雙眼凝氣,在這幫人相互口嗨扯皮的時候悄悄觀察。
十個老頭,真的就是普通的老頭,個個身上的氣稀疏平常,頭頂一縷氣如白煙般細細流失。
十陰獸大概彼此也沒什么可裝的,因此都沒做隱藏,頭頂的氣聚而不散,身上的氣的大小也超過普通人。看得出來,他們沒有隨時保持纏的“職業素養”,但身上的氣卻也并不十分松散,體現出他們在“業余獵人”中不俗的紙面實力。
“景紫猿”在那小個子陰獸身上多看了兩眼,總覺得這女人的側臉,有點眼熟。戴著針織帽,頂著個蛤蟆墨鏡,是在刻意隱藏面部嗎
他游離的視線,與對面克勞迪背后的獄象的眼神碰在一起。
獄象的念能力是操作系。
只不過,他操作的不是人,而是可以鎖住一個封閉的空間,使其成為無法逃脫的牢獄。封鎖成功后,此牢獄內的每一分氣,都將被牢獄吸收,反哺他這個鎮守牢獄的神象。如此一來,被關進牢獄里的人只會越來越弱,而他越來越強。
但進來的時候,他想使用這個能力,確保boss的安全,卻發現能力啟動失敗了
這個屋子里,有別的操作系的念能力者,而且已經使用了其操作系能力。
獄象沒有再聲張。至少,現在他知道這個屋子里有別的操作系,而對方卻不知。
他媽的,難不成是自己操控紫猿這件事被察覺了
“景紫猿”收回視線,暗自琢磨。背在身后的手指甲,悄然劃破皮膚,沁出的一絲鮮血,順著指尖被一團泡沫似的氣裹住。
飛星泡泡靜悄悄地向地面飄
會議桌邊的十老頭還在爭吵,圓桌一端,白發稀疏的十老頭咳嗽一聲,眾人安靜下來。白發老頭渾濁的眼睛看向克勞迪,沙啞的聲音道“四年前,阿爾法愛德華在天空競技場當眾自殺,大家都在猜,在找,他曾找到過真武王寶藏的證據。說說吧,克勞迪,你手上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