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太激動了。我很喜歡格斗,我去現場看過你的比賽,我是你的粉絲”光頭年輕人的聲音惹來周圍好些人駐足,不乏有同樣對鎮元子、樓主這些詞有所耳聞的,有人甚至認出了小滴,“那你不就是傳聞中鎮元子的女朋友,是叫推手還是什么的”
沒想到這里都能碰見認出自己在天空競技場身份的人。是因為這里聚集的黑幫成分過多的緣故嗎
景旸他們被一群人圍著議論,甚至有穿小西服的熊孩子當場就想磕頭拜師,要學一身本事打倒自己的黑幫老大父親之類的人群后不遠處的酷拉皮卡瞪著死魚眼。
婚禮上沒幾個認識的人,甚至結婚的是誰都不認識也不關心,自然是有些無聊的。
景旸和小滴很快抽身離開,在來回推的餐車上挑了些吃的,閃到角落聊天解悶。考慮到之后還要處理事情,就沒拿酒,而是撿了兩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飲料。
酷拉皮卡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那股澹然又不乏嚴肅的神情,完美地融入了現場邊緣的許多黑衣保鏢之中在獵人世界,不乏年紀很小卻本領高強的人存在,因此就算酷拉皮卡看上去年紀不大,但也無人引以為異。
更何況酷拉皮卡也確實給人當過保鏢。
景旸和小滴說說笑笑,忽然間旁邊傳來驚訝聲“鎮元子”
景旸扭頭一看,“有點眼熟抱歉,你是”
謳司也是一身得體的禮服,聞言哭笑不得道“是我啊謳司,謳司钚睿克。”
景旸和小滴都是一臉疑惑。
“小滴,你們都不記得我了”謳司納悶,給出提示道,“職業獵人”
景旸歪頭,小滴頭冒問號。
“卡瑪沃爾山脈”
“黑霧獅子神廟”
謳司一連給出提示,對面這倆人還是景旸繃不住了,拍了下對方,笑道“哈哈,逗你呢。咱們什么交情,當然記得”
他一扭頭,小滴正奇怪地看著他。
“咱什么交情,我當然記得”景旸回頭對謳司說,“你怎么也在這”
謳司輕輕拽了拽領結,笑道“我為什么在這我是誓約獵人,但本職工作是一名婚禮司儀。這是我的名片。”
景旸接過名片,“因為是誓約獵人,所以就當了婚禮司儀,好硬湊的感覺”
“錯了。”謳司笑著糾正,“先是司儀,才是誓約獵人。我最喜歡見證誓言許諾的那一剎那,所以后來成為獵人后,才會選擇做一名誓約獵人啊不說了,那邊等著我,婚禮要正式開始了。”
他突然出現,又很快閃人。景旸揮揮手目送其去了花園最深處。
沒過多久,現場一直在演奏各種曲目的樂隊切換到莊嚴的結婚曲,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對新人徐徐走來
話說克勞迪都掛了哦也是,貌似獵人世界的這些黑幫的少當家,未必就是老當家的兒子
景旸感覺到那對火紅眼的位置正在移動,拍拍小滴的手,對不遠處的酷拉皮卡點點頭。
旋律正沉浸在婚禮進行曲的旋律中,與肆馬可一起為走向婚禮司儀的新人輕輕鼓掌,突然耳中聽到三道她有特別關注的心跳聲在悄然遠去旋律回頭,人群依舊,已經看不到鎮元子三人的身影。
“喔還挺順利。”
結婚現場的熱鬧在身后遠去,景旸三人悄然而快速地跟著那對火紅眼的移動而去。以他們三人的警覺與身手速度,一路上在這座不知道是誰家的莊園內穿梭,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就算在這樣的地形里,來個一千米沖刺跑,應該也能控制在20秒以內。”
走在一座獨棟別墅前的草地上,景旸眺望遠方說道,“狀態好的話,還可以更短”
酷拉皮卡問道“你怎么如此在意一千米跑的時間”
“youknonothg,酷拉皮卡丘。”景旸一指他,笑著與小滴往別墅走去,“外面放個風,我們去去就回。”他晃了晃戴著甲字戒的手掌,示意有情況就直接用這個聯絡。
酷拉皮卡無語地化作死魚眼,松了松領帶,想起手臂上的那兩行神字還未消除,有錐的效果在,放起風來確實更得心應手些。
景旸循著對火紅眼上的星標的感應,在別墅里找到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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