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我已經大大降低了標準,折騰了兩天,應該不至于一點進展都沒有吧”
“那就是要求降低之后,還是顯得太高。”比司吉道,“我猜你自己修煉念的時候,總覺得氣是一種很容易運用的東西,久而久之,你對普通人使用氣的一種感受,完全無法體會。更何況這頭老虎是動物,它連人都不是。”
有一種被說何不食肉糜的既視感景旸一時間五味雜陳,與小滴相視一眼,嗯,小滴也要占一小部分責任她的資質也很高,自己的認知錯位,她“難辭其咎”。
比司吉道“念能力的修行,要一步一步,從基礎做起。像你們那種囫圇地一起大雜燴修行,什么都來一點,也只有你們自己練起來不會出問題。具現化的念能力附加了什么樣的能力或者規則,這起碼也得在成功地具現化之后才有資格考慮,而這頭老虎想要成功地具現化為你構思的虎皮裙子的形態,必須要從最基礎開始,逐步地掌握念,熟練運用氣才行。”
“嗯,很有道理”景旸連連點頭,補充道,“那叫虎皮裙,不叫虎皮裙子。”
不是一樣的嗎小滴頭冒問號。
“總之,先從四大行的第一步纏開始。”比司吉豎起一根手指。
“好。”景旸轉頭道,“武二,聽見了嗎,纏起來”
慘月虎腹下的星標應聲激活,武二頭頂自然逸散的氣立即收束,在它體表迅速形成一個穩定的“能量液球”。
比司吉“”
在景旸給武二的特訓中,時間不知不覺混了過去,飛艇越過山川河流,也不知道飛了多遠,終于開始下降高度,在涌動的風中穿梭,最后緩緩落在一座陌生城市的一座陌生的療養院廣闊的庭院中。
景旸跟著絕茲絕拉和一列保鏢下了飛艇,前頭是踩著貓步的慘月虎,左右伴著小滴與比司吉,頭頂嗖地一聲,仿佛脫離牢籠一般的一道細小灰影利箭般飛了出去,讓庭院前等候多時來接機的黑衣人們很吃了一驚,好幾個條件反射地拔出了手槍。
“一只小麻雀而已,別這么緊張。”景旸說。
砰巖雀狗仗人勢,飛過去給接機的幾人里為首的那個撞了個趔趄,得意洋洋地在半空晃了兩圈,飛回景旸的肩膀上吱呀叫喚,被景旸一指頭彈開。
這是一只小麻雀猝不及防被差點撞個跟頭的保鏢揉了揉發麻的胸口,身后走上來的巴特拉拍拍他的肩膀,越眾而出,走到最前方,對絕茲絕拉幾人點點頭,視線在比司吉和小滴以及那難以忽視的慘月虎身上略作停留后,看向景旸。
巴特拉沉聲問道“您就是神醫,混亂善良,景旸先生。”
景旸凝重回答道“您就是特意找我散財的大富豪,巴特拉先生。”
巴特拉苦笑兩聲,誠懇道“是我,只要景旸先生能救回我的愛人,我散盡家財也無妨。”他兩眼里血絲不少,鬢發間還有水跡,顯然這幾天沒睡好,來之前特意用冷水洗臉很是清醒了一番。
“這可是你說的啊。”景旸回頭道,“我可沒逼他。行,那就好辦了。也別耽誤,您愛人呢”
“請。”
巴特拉精神一振,連忙親自為景旸一行人帶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