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的手,根本沒有如自己的腦子所想要的那樣,拔刀斬出。
“這是”信長的腦中已經翻江倒海,然而面部表情卻波瀾不驚,埋頭藏在陰影里,就連瞳孔都沒有收縮。
“喂,信長,你怎么了”
窩金冷冷地看了一眼景旸,漫不經心地擦著被念鏈鋸絞傷的手臂上的血液,關切地問了一句信長。
就在這時,刀光一閃。
刀尖懸停在窩金的胸口。
窩金沾滿血跡的大手凝聚念氣,空手死死地握住刀刃,滿眼血絲地看著揮刀刺向自己的信長,咬牙問“我問,他怎么了”
窩金虎吼一聲,驚人的氣勢掃蕩全場。
嗡嗡嗡
空氣里鼓蕩著一股驚人的力量,如海中巨鯨一般吞吸。
一道道血霧匯聚成流,涌向彼端,正是已經具現化出凸眼魚吸塵器的小滴。
窩金手臂上淋漓的鮮血早已被一吸而凈,然而被念鏈鋸絞出的傷口,還在順著這股吸力源源不斷地飛出血液,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體內的血液掏空才肯罷休。
“哼”
窩金怒哼一聲,傷口肌肉蠕動,封住了傷口,截住飛速流逝的血液。
然而血液還在涌向凸眼魚吸塵器。
“什么時候”
飛坦望著自己身上飛出的血液,暗自吃驚,是被景旸制造的傷口那把奇怪的劍還是那些血刃,有一兩片割傷了自己
“喂”
芬克斯揚聲大喊,“窩金,信長已經沒救了,該走了。”
窩金怒目圓睜,一旁,信長揮刀朝他斬來。
酷拉皮卡操控火焰骷髏騎士,五指成刀,抓向芬克斯。
而飛坦
不知何時,他穿著那一身陰沉的防護服,口中念著誰也聽不懂的奇怪咒文,緩緩升空而起。
仿佛憑空多出了一輪太陽,萬丈光芒之下烈日灼燒。
當光芒消散,飛坦、芬克斯、窩金都消失不見。
只有信長保持著一刀揮空的姿勢站在原地,眼眶中似乎浮現出一根根血絲。
“消失了”小滴拎著凸眼魚,很是疑惑。
玉面道姑飄回景旸身旁。
芬克斯有一點說得對,當袖里乾坤內裝著人時,道姑確實無法收回景旸體內。好在景旸的念量有飲念劍補充,他倒也不急著收回念獸。
景旸吐出一口氣,喊道“就這樣吧,能弄幾個是幾個你眼睛紅了這么久,該撐不住了吧”
酷拉皮卡身上的火焰骷髏騎士緩緩瓦解,他點了點頭。
慈善展覽會的大樓展廳里,此刻早就已經混亂成一團。
展品全都消失不見了
監控沒有任何入侵蹤跡,仿佛就在開門營業的第一時間,所有展廳里的所有展品,全部憑空蒸發不見。
混亂嘈雜的人群里,庫洛洛望著空無一物的展柜,自言自語道“如果是變魔術你認為展品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呢”
“不感興趣。”
背后,雄獅一般的白發中年男子隔著人群站在那里,平靜道,“我要殺的人,在你身上。”
庫洛洛道“真叫人意外,你能看見他”
席巴道“擋我者死。”
庫洛洛微微一笑“那我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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