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兄弟相稱”門淇無語。
景旸笑了笑,領著門淇回去找小滴。小滴是流星街出身,以后說不準總歸是要回去流星街的,景旸估摸著自己八成是會跟著去轉轉。
流星街的口號是很嚇人,號稱血債血償,誰敢從流星街拿多少,就必須還回來,曾經有人誣陷一個在外的流星街居民蹲了大牢,直接惹來流星街的敢死隊去自爆,炸死不少人不過只是跟著小滴進去轉悠兩圈的話,想必不至于如此激烈。
想到深陷流星街的比司吉的遭遇,景旸心里有點沒底。小滴的這“娘家”的水,有點深不可測啊。看瑪奇剛才的語氣神態,也不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
沒錯,在他們這邊蹲點幻影旅團的這些天里,尼特羅乘坐揍敵客家贊助的巨大怪鳥早已抵達流星街,找到了比司吉。比司吉潛藏多時,受了不輕的傷
景旸可是記得當初在貪婪之島上,比司吉解放全力后,是如何將自己按在地上暴打的。她那源源不絕的變化系念油,堪稱人形永動機,能讓這么生猛的比阿姨打傷,也不知道那個鬼流星街里究竟藏著什么鬼玩意兒。
正在這時,一道似冷似熱的氣息襲來,鉆入景旸心口。
死氣1
景旸一抬頭,迎面街道上走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飛坦。
顯然,他從酷拉皮卡的深淵書里出來了。
只不過,他就跟沒看到景旸似的,眼皮都不抬。
就算是與瑪奇擦肩而過,他也沒有半點反應。
瑪奇眼瞳微縮。
飛坦的氣竟然連最基礎的纏都不是,氣從頭頂細細地煙散,就好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普通人的狀態那樣。
景旸若有所思,加快了腳步。
瑪奇一聲不吭地跟著門淇,門淇跟著景旸,三人很快回到巷子深處。
只見那本漂浮的深淵書籍已消失不見,同樣不見酷拉皮卡的身影。原地的信長倒是還站在原地,手上的刀子仍然舉著,只不過這會兒到長刀上海串著一個人窩金的后心,武士刀透體而出,血珠在刃下滴落。
小滴正收起手上翻閱的閑書,捧起具現化的凸眼魚吸塵器,打算將窩金的尸體吸進來,免得引人注意。
后面沖天而起一股飽含憤怒的氣。
自然是瑪奇。
景旸指了指串在信長刀上的窩金,問道“發生什么事了朱雀人呢”
小滴道“他出來后,那個小矮子一言不發地就走了。大個子沒有走,他好像是想一拳打死這個武士,結果成了這樣。”
她指了指被信長一刀捅穿的窩金,“不過,在這之前,他好像就已經死了。”
“至于朱雀,”她一指展覽會大樓的方向,“去找蜘蛛的頭領了。”
景旸道“還去找庫洛洛他眼睛用了這么久,吃得消嗎”
揮了揮手,潛伏在附近的玉面道姑浮出地面,點了點頭,飛速朝慈善展覽會大樓遁去。
門淇奇怪道“你不去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