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久,周希曼松開咬住的牧晨肩膀朱唇親吻牧晨唇角,良久唇分,二人耳鬢廝磨心中壓抑的油然而生,正是郎情妾意之時,忽聽得屋外傳來陣陣腳步聲,周希曼連忙一把推開牧晨俏臉漲紅嗔了一眼,直瞧得牧晨心神蕩漾,卻聽屋外那人道,
“周丫頭,晨兒好些了么”
周希曼聞言,望向牧晨的眼眸中滿是問詢之意,牧晨聽得說話那人正是授業恩師,當下絲毫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打開房門,叩頭拜道,
“師父,晨兒不孝,讓您老替我費心了”
齊中修與莊義方見到牧晨安然無恙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心下大喜,莊義方側身避開牧晨一拜躬身朝牧晨施了一禮,齊中修老懷大慰道,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快些起來”
齊中修邊說邊扶牧晨起身,周希曼上前只欠身施了一禮,雖說那日武圣山莊牧晨當著江湖各派的面承認她未婚妻子身份,但周希曼冰雪聰明自然知曉那時只是牧晨維護她使的權宜之計,二人如今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一時搪塞之言作不得數。
周希曼將師徒三人引進屋內入座逐一斟了茶水,而后站在牧晨身旁,齊中修笑意盈盈望著周希曼舉止仿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是歡喜,直瞧得周希曼俏臉微紅方才作罷。
牧晨莞爾一笑,察覺出周希曼窘境有心替她解圍,開口問道,
“師父,天魔宗有沒有為難丐幫”
齊中修聞言,慶幸道,
“幸好當日九嶺山一役老夫早有防備已吩咐丐幫各處弟子隱匿,因而并無太多傷亡”
牧晨心中暗松口氣,慚愧道,
“那就好,否則我這個客卿長老難辭其咎,自擔任丐幫長老以來未曾盡到半點責任實在問心有愧”
一旁莊義方雙眸神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齊中修神情凝重道,
“晨兒無須介懷,如今恰逢亂世誰也不能明哲保身,無極宗也好,丐幫或者少林也罷,誰又能保證笑到最后,即便武林泰山北斗的武圣山莊也慘遭滅門,更遑論其他門派,人生在世終逃不過一個命字,或許明日是我們也不一定”
周希曼聽齊中修一番言辭豁達將生死置之度外,不由得心生欽佩,牧晨聞言,欲言又止,齊中修擺手道,
“老啦,老啦日后的江湖全看你們的了,全看你這個武林盟主了”
牧晨聞言,神情微怔望向周希曼,卻見周希曼也是滿臉疑惑之色,牧晨望著齊中修道,
“武林盟主,什么盟主”
齊中修與莊義方聞言,彼此對望一眼,齊中修恍然道,
“老咯,真的老咯,老夫差點忘了這件事情沒跟你商量”
齊中修頓了一頓,當下將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與牧晨說了,原來那日武圣山莊比武大會本是牧晨奪得頭魁,依照約定牧晨理應是武林盟主,不想陡然遭逢天魔宗作亂便將此事放在一旁,不久后東瀛人為禍江南,殘存的正派武林舊事重提便推舉牧晨為武林盟主共商義舉。
那時齊中修隱約覺著牧晨尚在人世,于是假借牧晨名義召集武林各派,一來是為了引出牧晨,二來自然是對抗東瀛人,不想牧晨喬裝打扮早已隨他們進了越州城。
牧晨聽得齊中修娓娓道來,不禁恍然道,
“那日歸途中聽聞什么武林盟主召集江湖各派齊聚江南,弟子還以為是天魔宗所為,因而喬裝打扮隱藏身份。”
周希曼嘴角微翹,似是想起些有趣往事,齊中修與莊義方莞爾一笑,莊義方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