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為了照顧三人的速度還是放慢了腳步,只是沒有了琴酒在周圍警戒,他一帶三只能跑前跑后,免得中了莫名其妙的埋伏。
好在眼下游戲時間已經過去一半,淘汰人數不斷增高,他們遇到人的概率也降低了很多。
一路上黑木仁也就淘汰了一個人,便找到了琴酒和貝爾摩德一起留下的記號。
這讓黑木仁長舒了一口氣。
“我們休息一下。”黑木仁不怎么累,但他能看出來工藤三人已經在強撐著了,再走下去說不定還沒等找到琴酒,他們就先趴下。
此刻太陽已經落山,工藤拿著手電筒給大家照亮,聞言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不至于吧。”黑木仁訕訕,見宮野志保也一副同樣的表情,有些尷尬道:“你們可以和我講啊。”
“你一直悶頭往前走,上哪里講去。”宮野志保吐槽,“還讓琴酒冷靜,我看該冷靜的是你才對。”
黑木仁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對的,他自己確實不是很冷靜,準確來講是越來越心煩意亂。
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原地,望著天空的一輪明月,長長的舒了口氣。
工藤新一滅了手電筒后也坐在地上,他好奇的詢問道:“你是怎么一路找過來的?我看記號上也就幾個筆畫,能傳遞那么多信息?”
“是他倆專門的暗號。”宮野志保替黑木仁回答了,“沒有任何規律,全憑兩個人的想象力和記憶力造的暗號。”
“準確來講是我們三個人的。”黑木仁倒是不怕工藤新一知道,反正這組暗號只會用做確認方位,他和琴酒的暗號多的數不過來。
宮野志保聞言微微挑眉,她躊躇片刻還是問道:“我很好奇,哪怕你是他們兩人帶回去的,是不是也太過相信你了。”
若是問這話的是工藤新一,黑木仁便會想他是不是又在挑撥離間了,但這話是宮野志保問的,黑木仁只會覺得她真好,這么擔心自己。
毫無意識自己的雙標行為的黑木仁道:“倒也還好,可能是因為我看起來人畜無害吧。”
“……”
毛利蘭覺得現場有些尷尬,于是附和的笑了兩聲:“哈、哈。”
“那我也不能去問他們‘你們怎么這么信任我,不怕我哪天背叛嗎’這種話啊。”黑木仁一攤手,誠懇的道:“會被打死的。”
琴酒打他是真的不留手的。
在場的眾人只有毛利蘭不知道組織的事,她不由得好奇道:“黑木先生的兩位朋友的名字都很獨特呢,gin……聽上去和黑木先生的名字一樣呢。”
“啊……”黑木仁思考要怎么解釋,靈敏的聽覺讓他捕捉到了周圍的一絲異常。
“噓。”黑木仁下壓手掌,眾人十分默契的俯低身體,只有他一人抓起槍半蹲下來,一雙銳目掃視著周遭。
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響,不止黑木仁其余人也聽見了,黑木仁的槍口已經鎖定一處方位,下一刻樹叢中鉆出來一個人。
“別開槍!”那人也看見了他們,一邊喊一邊原地一個測滾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