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收回目光,語氣冷淡,卻連宮野志保也聽出了其中摻雜著的特殊含義:“這個身份對你很重要,這不是你說的嗎?”
黑木仁這個身份,在短短一年當中結識了很多的朋友,是他們將這原先只是空殼的名字填滿,賦予了新的意義。
他還要再說什么,就聽見身后腳步聲接近。
“你們商量得怎么樣了?”工藤新一揚聲道。
黑木仁收斂神情,朝后方比了個大拇指:“一切就緒。”
當天際大白時,樹林里已經靜悄悄了。貝爾摩德半靠在樹干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琴酒外的其余人都蜷縮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足夠看到貝爾摩德所在的位置,但其余的視野便有些受限了。
工藤新一捅了捅黑木仁小聲道:“我還以為你得去幫琴酒呢。”
如果是那樣他還有機會跟過去看一下呢。
黑木仁白眼一翻,“琴酒嫌我礙事。”他悶悶不樂,視線卻一直在前方。縱然琴酒那么說了,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他們兩個重要。
他們并沒有等待太久,興許是外界給予的壓力太足,不多時便聽到了一道槍響劃破天際。
黑木仁一把拽住想要躥起來的工藤新一,冷臉訓道:“不要命了。”
他都不敢冒頭,工藤新一怎么敢的?!
工藤新一人被阻攔了,但是行動沒有。只見他不知道從哪又掏出一副眼鏡,從鏡框處拉出信號線,斷斷續續的槍響瞬間清晰了起來。
黑木仁:“……”
黑木仁:“你帶備用眼鏡了剛才我找人的時候你不說?”
工藤新一不看他,小聲嘀咕道:“你不是找到了嘛,找不到我會說的。”
黑木仁還要罵他,視線中出現一道黑影,他頓時熄聲,一發子彈打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只有一個人。”黑木仁視力絕佳,“應該是傲慢,奇怪,嫉妒呢?”
他正疑問,就聽見工藤新一手持的眼鏡中傳出一聲怒喝:“你沒受傷!”
聲音是一道女聲,并非貝爾摩德,想來正是嫉妒。
黑木仁默了一下,回想剛才貝爾摩德的模樣……該說不愧是真演員嗎?他完全沒看出一點裝模作樣的神情。
怪不得琴酒那般信誓旦旦不用自己幫忙。
槍響一聲接著一聲,黑木仁半蹲著身體向前傾斜,全神貫注的戒備著,下一刻還沒等他身邊的工藤新一反應過來,黑木仁的身影已經沖出去了。
“喂——”工藤沒拽到他,馬上也要跟出去,卻被身后的宮野志保眼疾手快的拽了一下。
兩人的一耽擱,前方的戰局已然結束。
原本掛在嫉妒臉上的佐藤的臉被貝爾摩德一只手拎著,黑木仁只是掃了一眼便知道面具已經被她破壞掉了,起碼以他的水準單從做工上是不能分辨出來流派的。
嫉妒那張歐美人特有的臉仰面向上,目露不甘,額頭上一個血窟窿十分的顯眼,子彈正是從貝爾摩德手中那把還在冒煙的槍口中發射出來的。
“真沖動啊,波特。”貝爾摩德一撩頭發,擦掉了嘣到發線上的血跡。
若非黑木仁沖出來得太快,她剛才那槍還能更完美一些的。
黑木仁拍了拍腿上的灰,站起身來,他只是出來晃一下嫉妒的神,就給了貝爾摩德一個可乘之機,干脆利落的解決了眼前人。
二人將目光放在了離得較遠的琴酒身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