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聽了這話只是笑笑,半靠在辦公桌前,反問道:“我也以為你起碼會和他們袒露一些事情?”
都是謎語人,誰也別說誰。就連江戶川柯南到最后都沒有說白鳥文太已經身亡不是嗎?
“我不想讓志保知道這些,她應該清清白白的迎來新生。”宮野明美望著茶幾上還剩下半杯水的水杯,“其實我也沒有想要拉你入局,如果不是你找到我這里的話……”
白鳥文太將帶有炸彈的箱子交給黑木仁,就是讓他有理由在這場對決中隱身,待他們功成,黑木仁依舊是黑木仁。
黑木仁知道她是好意,也知道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拒絕過她的好意了,他笑道:“拉我入局的不是你。”
早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成為這盤棋里的一子了,這里唯一的意外可能也就是他和宮野志保的關系更加親密一些。
于是宮野明美不再糾結這方面的事,她將話題轉向剛才柯南在時的交談:“西海希,我對他有印象,是一個十分天才的研究員,同時也是我父親的學生。”
她讓黑木仁從辦公桌后面抽出紙張,用隨身帶的筆在上面勾勒,很快一張人像呈現在紙上。
“你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黑木仁接過來看了看,搖頭道:“沒見過,他就是西海希?”
宮野明美點頭:“文件里沒有他的照片,這是我憑借一些印象畫的,大體眉眼上不會錯,具體的細節可能有偏差。”
黑木仁又仔細的端詳畫像,一邊說道:“過去這么久了,你還記得他的樣貌?”
宮野明美道:“因為從那之后我幾乎每天都在想,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近二十年,仇恨一直埋藏在她的心底,從未有一刻消失。
黑木仁又看了兩眼畫像,記在腦海里:“我來找這個人,不過也可能他的面貌已經改變。或許……琴酒可能知道這個人。”
黑木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復雜,沒等宮野明美開口,他自己就將話題岔開:“接下來你打算做什么?”
宮野明美也就沒有去管他上面的喃喃自語,她說道:“現在有一個包裹已經在寄往警視廳的路上了。”
“堂兄親啟:
若收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身死,那么毫無疑問,他們出手了。
半年前我在醫院進行最關鍵的治療時,有人偷偷替換了我的藥物,發現時已經遲了。我的病情更加惡化,靶向藥已經無法遏制癌細胞的擴散,我知道,我命不久矣。
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仇家逍遙法外。
他們是團伙作案,當年竊取了星塔實驗室的研究成果,又一把大火燒了所有人,換了幾個皮包公司后成立了如今的千代財團,董事長千代真一便是當年星塔實驗室的二把手上塚真一,也是當年里應外合放火燒人的幫兇。
包裹里有證據,是一段錄音,記錄了上塚真一放火的全過程。還有一把反鎖狀態的鎖芯,上面有上塚真一的指紋,當時他為了防止有人跑出來上的鎖。只是年代久遠,未必有效。
堂兄,小心警局有內鬼。
弟,文太。”
目暮面露嚴肅的接過包裹,從里面取出一個年代久遠的磁帶,仔細看上面還有火燒的痕跡。目暮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白鳥、高木、佐藤,都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現在如果有想退出的,可以出門。”目暮說道,卻對上了三雙堅定的眼神。
“文太是我弟弟,我不能對他的死視而不見。”白鳥任三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