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的另一個漂亮女孩,她就把反感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宋時微奇怪的是,自己好像沒有那么反感陳著的眼神。
“是因為伱嗎?”
宋時微把小花輕輕的擱在書桌上,想著也許是送花的原因吧。
……
宋時微以為這是男生給女生的送花儀式感,但是陳著不這么認為。
第一,因為他和宋時微之間清清白白;
第二,這只是無意之舉,連花都是隨意撿的。
但是在打車回去的路上,陳著突然有些對不起俞弦的莫名愧疚。
就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盡管自己其實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沒有想。
“不行啊。”
陳著心里想著,我這輩子的人生第一束花,必須要給俞弦。
心中甚至有種迫切感,明天就要送才能沖刷掉一點道德感帶來的負罪心理。
還有一種心態,那就是魚擺擺怎么能落后呢?
她這么好,一定不能吃虧!
于是,陳著打開手機,在qq找到俞弦的對話框。
沉著:你還沒睡嗎?
魚擺擺:沒有,在群里看小妤和王長花在吵架,他們真的好好笑啊,你剛才怎么突然消失啦?
沉著:我剛才去散步了,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魚擺擺:什么呀?
沉著:我好像到現在都沒有給你送過一束花,明天見面我想帶給你。
魚擺擺:不用啦,現在花花好貴的。陳主任的心意我已經收到啦,你要是真的想送,明天我們去樹下隨便撿一些包起來就可以了。
看到“撿花”這個詞,陳著突然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體。
前排的出租車師傅扭頭看了一眼,咧嘴笑道:“空調太冷打寒顫了嗎?小伙子你這身體有點虛啊。”
陳著尷尬的笑了兩聲,只覺得負罪感好像更重了。
回到家里以后,母親毛曉琴正在臥室里打電話,陳培松在沙發上看著tv4的國際新聞。
“爸。”
陳著湊過去說道:“你身上有錢不,能不能給我一點?”
“你要錢做什么?”
家里的財政大權都被毛太后掌握著,老陳手里的零錢也非常有限。
“我想給俞弦買束玫瑰。”
陳著坦誠的說道。
“川渝那個小丫頭?”
老陳看了一眼兒子。
陳著點點頭。
陳培松默不作聲的站起來,先走到臥室門口咳嗽一聲,自顧自的說道:“我看電視會不會吵到你打電話,把門關上了啊。”
關起門以后,老陳來到電視柜旁邊的花架前,搬開以后從里面拿出三張紅色老人頭,有些得意的吹了吹上面泥土。
“私房錢?”
陳著非常詫異,他前后兩世加起來,才知道原來親爹也有這個習慣。
“去評審人家給的辛苦費。”
陳培松數了數,他原來想給兒子兩張的,后來索性全部塞給了陳著。
“一束花要這么貴嗎?”
陳著還真的不知道2007年的物價。
“我也不清楚。”
老陳拍了拍圓圓的肚皮,欣慰又鼓勵的說道:“但是你第一次給女孩子送花,不要省錢買好一點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