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致遠還瑟上了!”
“那他為什麼要故意說少一點?”
唐泉的矮胖老婆有些不理解。
“我分析啊,這小子和俞孝良一個德性,不敢和人發生沖突,遇事也只會忍讓。”
唐泉頗為不屑的說道:“從長相上看,翁婿倆都是那種小白臉的類型。”
“這樣嗎?”
唐泉老婆“噗”一笑:“爹懦弱,男朋友也是個沒種的,遇到點意外連個能保護自己的男人都沒有!”
聽著老婆語氣里的幸災樂禍,唐泉忍不住問道:“你好像很想人家出事似的。”
“怎麼了?”
老婆根本不掩飾“丑女人對漂亮女人”的巨大惡意,理所當然的說道:“誰讓她那麼好看,她不出事誰出事?!”
同時,唐泉老婆還轉頭教育著兒子:“紅顏禍水知道嗎?你以后就得找個像我一樣的女人,踏實過日子才是正經!”
唐致遠悶聲不說話,但是從臉上神情能看出來非常的不認同不情愿。
我爸每個月賺那麼多錢,萬一我能找到那種漂亮又顧家的女生呢?
“哎~”
唐泉也覺得老婆有點無理取鬧了。
不過也不是全無道理,一個女生,身邊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是膽小怕事之徒意外先不談了,竹絲崗的那套房子遲早得姓“唐”!
唐泉揉了揉下巴,在宴會廳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感覺世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但是在宴會廳外面,俞弦突然掐著男朋友手背上的肉,擰起來轉了180度。
這番舉動讓陳著有些迷惑:“敢問俞總,小陳哪里做錯了嗎?”
“你干嘛要順著他說話啊?”
s姐仰著頭,顫顫的扇著眼睫毛,冒火的質問道,
俞弦知道自家男朋友不是那種軟弱的人。
陳主任在高中的時候,就有勇氣攔下人高馬大丶處于紅溫狀態下的體育生了。
“就為這啊?”
陳著莞爾一笑:“和他抬杠爭論沒意義啊,對這種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繼續活在井里。”
“反正我不喜歡他。”
俞弦起小嘴,在陳著耳畔小聲說道:“奶奶說唐湘月是只狼,貪心但沒那麼狡猾,身后肯定有一只奸詐的狽,在幫她出謀劃策。”
“所以,唐泉就是那只狽?”
陳著明白了。
這些年俞弦對俞孝良的誤解,很可能就有這對狼狐為奸兄妹的“功勞”。
“是!”
俞弦重重的點著小腦袋。
“沒關系。”
陳著安慰道:“我是龍,不怕這些狼狽為奸的動物。”
“什麼龍?”
俞弦好奇的問道:“天上飛的龍嗎?”
“齊得隆咚嗆的隆。”
陳著笑嘻嘻的說道。
“鵝鵝鵝——”
俞弦也被逗得笑了起來,她又撫摸著男朋友手上剛剛被掐紅的地方,心疼的說道:“疼不疼?”
“下次建議親親用牙咬!『
陳著毫不介意的說道。
“是麼?”
俞弦這時也被安慰好了,挑了挑細細彎彎的黛眉,輕快的說道:“那就說好了,以后你要是做錯事,我就咬你嘴唇———”
俞孝良看著女兒和“女婿”這樣甜甜蜜蜜依偎在一起,心里既高興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