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內心想和sweet姐睡一間房,但又不想背上「好色」的名頭。
受重生前的職業影響,他還是很注重自已形象和名聲的,在體制內有個專業術語叫「愛惜羽毛」。
所以,他不會直接提出「我要和你困覺」,那是沒讀過書的阿q。
那怎么委婉的表述這個意圖呢?
陳著先把熱情的大堂服務人員打發走,免得她在這礙事,然后一轉頭,憂心的對宋時微說道:
「剛才我們一走進酒店,很多雙眼神都聚在你身上,尤其是那些男人,感覺都有些不懷好意,我有點擔心。」
宋時微很信任陳著,聽到他這么一說,也謹慎看了下周圍的環境。
實際上以sweet姐的外貌條件,她走到哪里都會成為關注焦點,剛剛在霞飛巷散步,
連挑剔的本地老阿都露出嘆為觀止的贊賞。
不過在陳著嘴里,這種贊賞就變成了「別有用心」。
「我們要換一家酒店嗎?」
宋時微征詢著問道。
「在哪里都一樣的,倒也沒必要那么麻煩。」
陳著苦惱的說道:「反正你這樣的漂亮女孩子,很容易成為壞人下手的對象,尤其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要不——」
陳著撓撓頭,好像很勉強似的說道:「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們干脆開一個套間吧,
就是里外都有一張床的,你在里間睡,我在外面睡。」
看看在體制內如魚得水的男人多虛偽,明明是他想一親芳澤,還偏偏找個理由把自己擺在道德制高點,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套間?」
宋時微有點懵懂。
sweet姐很聰明不假,但是對于這種套路還是沒辦法一眼看穿。
畢竟陳著太狡猾了,他并沒有明目張膽的說「開一間單人房」,而是循序漸進的用「
套間」來掩蓋自己目的。
「對啊,套間。」
陳著巧妙的為自己找個理由:「我在電視劇里看到過,里外都有衛生間的那種,你把門一關,就是兩個獨立的房間。」
其實都不用陳著解釋,宋時微和陸教授寒假去新加坡的時候,母女倆沒有住親戚家,
就是住的酒店套間。
確實是門一關,就像兩個獨立的標間。
基于這一點,再加上陳著男朋友的身份,另外兩人關系已經到了一定的親密程度,還有之前的危言聳聽「..好。」
宋時微點點頭,答應可以定一個套間。
陳著拼命壓住上翹的嘴角,盡量不讓自己「大灰狼」的那一面露出來,一臉忠厚誠摯的說道:「那我們去前臺登記。」
其實只要住進了同一個套間,那就有很多理由可以接近宋校花,畢竟已經接過吻,早就沒有了「安全距離」這一說。
陳著腦海里浮想聯翻,甚至想象到自己和sweet姐躺在同一張床上看電視的畫面了。
結果在辦理入住的時候,前臺客客氣氣的說道:「先生,不好意思,今晚的套間已經滿了。」
「什么?!」
陳著第一感覺就是「臥槽,天塌了!白激動這么久。」
第二個反應就是「不行!機會難得,哪怕厚著臉皮也得繼續實施下去。」
「真不巧,沒套間了。」
陳著轉過頭,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換個酒店定套間,二是今晚先在這里將就住一下。」
他還像「差額選舉」一樣,故意搞出兩個選擇,顯得自己非常民主。
「這里不是沒有套間了?」
宋時微清聲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