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還行,就是妝太濃了。
黃燦燦:胸大不大
陳著:……這我沒注意。
黃燦燦:你別假裝正經啊,我知道你肯定偷偷看了。
陳著:嗯……不大,感覺還墊了一些東西。
黃燦燦:那你想摸嗎
……
陳著小臉一紅。
怎么說呢
他原來是不想摸的,但是經過胸顫姐這樣“提醒”,陳著眼神就不自覺的飄了過去。
此時,這個叫“小雅”的陪酒妹妹,正唱著當下點唱率比較高的《白狐》。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無助……”
她雙手握著話筒,包廂里昏暗的光影,堪堪勾住被煙熏的假眼睫毛,廉價的吊帶裙肩帶,總有一根將落未落,時不時用手往上提拉一下。
便宜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渾身上下散發著腌漬成介于少女與婦人之間的混沌質感。
小雅注意到這個年輕帥氣、但是之前一直不搭理自己的男生,好像在觀察自己。
她轉頭討好的笑了笑,眼角的劣質金粉,隨著臉頰聳動在凹陷的鎖骨處飄浮,雙腿交叉時透亮的黑色絲襪,就像是釘在夜光琥珀里的單純肉欲。
陳著感覺內心好像有什么好東西被“騰”的勾了起來,他嗓子動了動,感覺有點嘴干舌燥,端起一杯摻著冰的馬爹利倒進喉管。
剛開始有一種冰冰涼涼的爽感,但是這就猶如往火堆上澆酒。
起不到一點滅火的作用,火勢只會愈演愈烈,沒多久陳著身上的燥熱感更加明顯了。
偏偏,黃燦燦還在追問。
黃燦燦:你想不想摸啊
陳著:不想。
黃燦燦:口是心非的男人,不想摸你猶豫這么久才回,剛才不會偷偷跑去衛生間了用手了吧
也不知怎么,陳著并不會和正牌女朋友討論這些話題,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和胸顫姐,可能是知道她最深處秘密的原因,又或者從沒想過和她談戀愛,總之并不反感和她交流“性”。
可能成功的男人,都得找能為你持家的女人、能對你形成工作助力的女人、能像朋友一樣相處的女人、在性方面能像奴隸一樣滿足你的女人。
然后想個辦法,讓她們互相不見面。
陳著面沉似水,但是內心的欲望在翻騰。
黃燦燦并不知曉,還在撩撥著。
她問:我要是去當陪酒小姐,會怎么樣
陳著:如果你還是電視臺主持人的身份,生意應該會好到爆炸。
黃燦燦:為什么
陳著:男人都有獵奇感,高高在上的女主持人被自己摟在懷里輕薄,極大的滿足內心的征服欲和變態欲。
其實陳著都沒意識到,在混合酒的作用下,意識看似清醒,實際上對身體和腦袋的控制程度已經下降了,回復的也是越來越大膽。
黃燦燦:哈哈,怎么樣算是征服帶著那個男人留下的草莓印,然后上鏡對著觀眾直播,讓他們猜測這是誰留下的
這句話太誘惑了,光是想象一下畫面。
電視上光鮮亮麗的女主持,脖子上一點欲蓋彌彰的粉色齒痕,明知道這是自己吮吸留下的,偏偏還裝作沒事人的樣子,詢問身邊的同學:
“她脖子怎么了”
“可能是有點過敏吧。”
同學湊近了觀察后,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種深埋的變態征服感和偷情似的竊喜感,幾乎都能把腎上腺素刺激到爆炸。
于是,陳著也迷迷糊糊、鬼使神差、陰差陽錯、不受控制的發了一句過去:
“你現在哪里”
(今晚還有一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