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好像還偷吻了自己一下。
最后,陳著才在耳畔輕聲道:「我說房間雖然很好,但是生了孩子就不夠用了——.」
「阿姨已經叫了兩次,你們怎么還不去洗手!」
陸教授人還未到,聲音先至。
旖旋的動作,大膽的發言,母親的逼近「嘩啦~」
宋時微心中一顫,手上的棋盤連同棋子,「叮叮咚咚」摔了一地。
陸曼走到門口,看見陳著和閨女湊得很近,地上是一片狼藉。
「怎么了?」
陸教授狐疑的問道。
「放棋盤的時候,我不小心沒拿穩。」
陳著面不改色的答道。
「趕緊收拾好,然后去吃飯!」
陸曼丟下一句,準備返回客廳的時候,她身子突然頓了一下。
閨女剛才的神態,著實有些不正常。
「噴!」
可是陸教授又不敢確定。
理性分析,陳著應該沒那么大膽子吧?
「你剛才是不是腿軟了?」
房間里,陳著似乎看出宋時微的窘態,假關心的問道。
宋時微好像「生氣」了,她鼓著小臉就是不應聲,片刻后身上恢復些力氣,居然打算甩下陳著自己去客廳。
「你想干嘛?房子這么大,我迷路了怎么辦?」
陳著愈發覺得有趣,嬉皮笑臉的追問。
「想咬你!」
宋時微停下腳步,從潔白整齊的小米牙里,蹦出「兇狠」的三個字。
但是聲如蚊訥,很沒氣勢。
「哈哈。」
陳著忍俊不禁。
對于安靜的sweet姐來說,這真的不是調情,她實在是被氣得沒辦法的一句心里話!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客廳,一個恢復成清清冷冷的面孔,一個轉化為成熟穩重的年輕企業家。
情侶私底下的甜蜜互動,又怎么會給別人看見。
「陳著,你和微微坐到一邊。」
宋作民安排好座位,從儲藏間里取出一瓶外表陳舊的茅臺。
陸教授看到這瓶酒,金邊眼鏡下的神情中,忽然多了幾許溫柔。
「終于能喝上了?」
陸曼「哼」了一聲說道。
「喝上啦!」
宋作民摩著瓶子,感慨的說道:「閨女剛出生的時候啊,我封了幾瓶酒,但是沒什么經驗,
后來酒味全部跑光了。」
「直到微微十周歲。」
宋作民一邊擰著瓶蓋,一邊說道:「我專門找師傅重新封了一箱,就是留待—-哈哈哈,留待微微男朋友上門的時候,我們爺倆能一起品嘗。」
木地板上掉了一地剝落的蜜蠟,這是封酒的材料,不過在燈光下照耀下,一粒一粒的像是金子父親對女兒的愛,其實比金子的還要寶貴。
「宋叔,陸阿姨,我敬你們一杯。」
陳著給所有人都倒上酒,但是跳過外婆,先敬了老宋和陸教授。
有一個機靈點的阿姨,在端菜上來的時候,特意說道:「陳先生,這道蝦仁滑蛋和豆腐煲,都是陸教授親自做的哩~”
這下連宋作民都吃驚了:「你幾年都沒進過廚房了吧。」
「哪有那么久,你只是很少在家吃飯而已。」
陸曼其實都沒打算宣傳的,沒想到被阿姨「揭穿」了。
她這邊嗆了一下丈夫,又扶了扶眼鏡,不耐煩的說道:「快吃快吃,我就是亂做的,你們將就咽下吧。」
(明天要開會,趕得上還是中午一章,晚上一章,趕不上就晚上盡量補上,求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