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漂亮國的一個相關研究機構,曾經發現過一個異常奇特的大腦。
它的大腦皮層平整光滑,如同鵝卵石一般,并沒有任何的褶皺,亦或者溝回折疊。
看上去幾乎和我們修士的大腦差不多,如果將兩個大腦擺放在一起,估計都分不清誰是誰。
不過后來在經過這個相關研究機構,認真仔細的研究之后,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說是這個人得了一種怪病,具體名稱叫什么病,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就是他的大腦完全畸形了,才會變成這種沒有溝壑縱橫,平滑如鏡的樣子。
而且這個研究報告還說,由于這個人得了這種怪病,他的身體一直不好。
不管是語言能力,還是肢體功能,皆是不太正常,可謂是弱智加殘疾。
并且他早早的就夭折了,竟然沒能活過十歲,這真是太可憐了,也實在是令人遺憾!
可是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問題便來了,我一直就在想,咱們修士的大腦。
其實嚴格的來說,不也是一種變異畸形嗎?而且還是特別嚴重的那種。
比如說我吧,以前還是一個普通人時,大腦皮層肯定也是凹凸不平,折疊溝回的。
但是現在估計應該是溜光順滑,一沓自平,不再是迀回曲折,溝溝坎坎的了。
那我就覺得奇怪了,為什么這個人的大腦皮層,變異畸形了之后,他就得了怪病死了。
然而我們修士不但沒得什么怪病,反而還變得更加的強大了,這又是為什么呢”?
金麗娜聽了阮凌的問題后,差點沒忍住爆出一句粗口,這都是什么古怪加弱智的問題。
這兩者之間,不是一個層次的事物,可謂是大相徑庭,如隔天淵,真正的云泥之別。
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什么可比性!
當然了,其實阮凌剛才問的這個問題,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金麗娜心如明鏡一般,清清楚楚的知道,阮凌問這個問題的真實意圖。
但是如果要回答這個問題,將它完全說明白,必然會牽扯到高級機密,甚至是真正的天機。
所以想都不用想,金麗娜肯定不可能告訴阮凌,這個問題的真實答案。
金麗娜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里后,也裝出了一副正顏厲色的表情說道:
“哎!這個問題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僅憑我的智力水平,真是回答不了。
你自己隨便的想一想,應該也能明白了,一個是變異畸形得了一種病。
而另一個則是靠著鍥而不舍,孜孜不倦,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拼命的修練而來。
你覺得這兩種情況,真的有可以比較的地方嗎?你自己好好的琢磨琢磨吧”!
“嗯!我知道了,可是……
阮凌聽了金麗娜的話后,稍微一想,似乎還是不死心,又準備繼續追問道。
不過他剛說了二個字,就被金麗娜給強行打斷了,只聽金麗娜搶過話頭插嘴道:
“行了,別可是了,現在外面的天已經快亮了,你還是抓緊時間,先說一說你都夢到了什么?
有一個情況,以前你也許還不知道,那就是一個修士,如果無緣無故的做夢。
它通常就預示著兩種狀況,第一種狀況就是這名修士,他有可能是練功走火入魔了。
不知道你現在覺得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到底有沒有走火入魔”?
金麗娜一口氣說到這里,忽然停頓,同時表情格外的嚴肅,既不茍言笑,又一本正經。
就這樣目不轉睛,目光炯炯的盯著阮凌的眼睛,可謂是全神貫注,眼皮都不眨一下。
看得阮凌的心里直發毛,一度懷疑自己真的是練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他不由得低下了頭,先是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伸出雙手東摸摸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