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明奇!我真是不知該說你什么好了,虧你想得出來,這都什么時候了。
你還有這種閑情雅致,去研究什么花草樹木,你要發瘋那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
我們都是大腦思維正常的人,可沒那么多閑工夫,陪你這個腦子進水了的人,一起去瘋……
王明奇話音剛落,李正春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猶豫,立刻搶在了阮凌和張東林的前面。
眼睛一瞇頭一揚,擺出了一副眼高于頂,嗤之以鼻的神態,不屑一顧的譏諷道。
不過他剛說到這里,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阮凌給強行打斷了。
因為阮凌一聽李正春的話,就被他的說詞給嚇了一跳,真怕王明奇情緒激動。
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到時候兩個人又要爭吵起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屆時自己和張東林又有得忙了,少不得又要做和事佬,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們倆。
如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能夠勸住了還好,就怕這兩頭犟驢完全聽不進去。
即便是自己和張東林,說得口干舌燥,筯疲力盡,也依然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他們兩個仍然是不依不饒,糾纏不清,繼續爭論不休,大吵大鬧,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甚至為此不顧兄弟情義,一時沖動,大打出手,那可怎么辦才好啊!
所以為了防患于未然,避免發生這種既嚴重又可怕,簡直不堪設想的后果。
必須當機立斷,采取必要措施,將一觸即發的危險苗頭,掐滅在萌芽狀態。
正是基于上述原因,故而阮凌才會突然打斷了,李正春的話語強行插嘴道:
“春哥,春哥,行了,別再說了,奇哥,你也要冷靜,千萬別沖動,大家都聽我說。
我是這樣想的,既然咱們已經在此等了整整一下午,現在外面的天也快黑了。
而此時正是人們回家的時候,我覺得吳金貴這個老小子,隨時皆有可能回來。
也許就在下一分鐘,亦說不定,所以奇哥,咱們不妨再耐心的等一等吧!
如果等到明天早上,吳金貴這個老小子,依然沒有出現,那我們就去小山村,這樣好嗎奇哥”?
“好,阮兄弟說得對!我同意”!
阮凌話音剛落,王明奇還沒來得及回應,李正春就眉飛色舞,興奮莫名的搶在了第一個說道。
“好吧!阮兄弟說得的確有道理,我也沒什么意見,那就再等一晚上,明早出發”!
王明奇有意無意的看了李正春一眼,然后面無表情,心平氣和的說道。
他剛一說完,阮凌本想接口,卻是被別人給搶先了,不過并不是李正春。
而是一向沉默是金,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有點神秘兮兮,莫測高深的張東林。
只見他半瞇著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更多的卻是鎮定自若,從容不迫。
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般,聲音并不是很大,既不徐不疾,又胸有成竹的說道:
“阮兄弟,春哥,明奇,我在想這個吳金貴,既然擁有那么多的財富。
那他也不一定就住在這里,正所謂狡兔三窟,也許這幢花園別墅。
只不過是為了引人耳目,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誤導對手進入歧途的。
說不定吳金貴這個小屁孩,根本就不住在這里,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嗯,東林說得有道理,或許事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