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眉飛色舞,大笑著夸了一句,然后又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阮凌的話音剛落,馬國強忽然笑逐顏開,興高采烈的朝著他連連點頭。
差點喜極而泣,流下感動的淚水,幾乎就要忍不住沖上來,給阮凌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當然在最后一刻,他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沖動,并沒有真的這么做。
不過由此可見,阮凌剛才的這句夸贊,馬國強聽了之后,還是很受用的。
接著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并沒有說什么謙虛的廢話,而是直接回答道:
“后來這名年輕的傳教士,遇害的消息大概隔了好幾天,才傳回了漂亮國。
但是令人大跌眼鏡,非常意外的是,他的家人在得知了這個情況后。
并沒有去追究那些原始人的責任,可能是他的家人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殺人兇手。
畢竟當時的加害者,肯定不止一個人,場面非常的混亂,所以很難判定誰是元兇。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的家人在主的長期熏陶和感染下,人生的境界實在是太高了。
可謂是生死看淡,無欲無求,還有慈悲為懷,歡喜自在,真的選擇了寬恕殺人者。
不過,這僅是我個人的胡亂猜測,真實的情況,就只有他的家人自己才知道了。
總之一句話,這名傳教士就這么白白的死了,事后沒有任何人為此負責。
也正是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所以才會說這個島,乃是法外之地,即便是殺人也不用償命”。
“原來如此……不過哥們!我怎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感覺不是那么回事啊!
但是一下子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錯了,我還要稍微的想一想,消化消化”!
馬國強剛一說完,阮凌想都沒想,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立刻說道。
可是卻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廢話,看來他是真的沒想好,有點消化不良。
不過就在阮凌即將陷入沉思的時候,李正春忽然向前跨了一小步,站到了他的身旁。
然后表情古怪,似笑非笑,目光炯炯的盯著對面的馬國強,輕聲問道:
“馬兄弟!你的故事講完了嗎?還有沒有補充?如果沒有,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可以,我全都講完了,好像也沒什么要補充的了,春哥有什么話,盡管問”?
馬國強聽了李正春的話后,沒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馬兄弟!不要緊張!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我只是聽了你的故事后。
心里產生了幾個小疑問,還有一些我自己的看法,它們就如鯁在喉一般,真是不吐不快。
所以我想痛痛快快,毫無保留的說出來,請大家斟酌斟酌,指正指正。
你可能對我還不是很了解,但是阮兄弟就非常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人了。
我這個人就是那種倔脾氣,特別喜歡較真,眼里更是揉不進沙子。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必須搞清楚弄明白,絕不含糊,要不然渾身不舒服,不痛快。
因此我的言語上,如果有什么不妥,或者是冒犯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千萬別往心里去,我絕不是故意的找茬,我只是想把情況了解清楚,僅此而已!
我感覺你剛才說的故事里,有很多的漏洞,可謂是破綻百出,邏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