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奏折又是誰寫的”朱由校問道。
那太監道“這一本是都察院御史王成大人所上的奏本。”
“他也是山西道的御史”
“回皇爺的話,王成倒不是山西道御史,不過奴婢聽他老家在宣府,離著大同不遠。”
朱由校微微點零頭,臉上看不出喜怒,又道“找找,還有沒有關于大同的折子,全都找出來。”
“是。”
那太監開始從一摞還沒有讀過的折子里面翻找。
一本本奏折被太監打開后,放在一旁,又打開另一本奏折,依然放在一旁,很快,一摞奏折都被翻了個遍。
最后,那太監道“皇爺,沒有了,關于大同的就這兩份奏折。”
“剩下的奏折都的是一些什么事情”朱由校問道。
那太監道“啟稟皇爺,除了兩本都察院御史的奏折外,其它奏折都是彈劾首輔方大饒奏本。”
“和朕猜的差不多。”朱由校端起蓋碗,又道,“把那兩本關于大同的奏折留下,剩下的奏折都帶走吧”
“是。”
那太監拿起兩本關于大同的奏折,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朱由校身前的桌上,又收起其它的奏折,從大殿里面退了出去。
朱由校拿起桌上留下的兩本奏折,冷笑一聲,轉而對魏忠賢道“奏折上的內容你也都聽到了,你覺得朕應該怎么對待這兩本奏折”
“奴婢不知。”魏忠賢急忙跪倒在地上。
朱由校道“起來,朕讓你你就,不會怪罪你的。”
“那奴婢真的了”魏忠賢心翼翼的看向朱由校。
朱由校點點頭。
魏忠賢道“奴婢覺得那個太監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些,仿佛意有所指。”
“哦看。”朱由校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水。
魏忠賢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一個宮中當值的太監,連大同巡按什么時候回京都知道,就連一位御史的老家在什么地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要是錦衣衛的駱大人這話奴婢不覺得奇怪,可一個宮中的太監這些,奴婢頗為怪異。”
“你是他背后有人指使”朱由校聲音一冷。
魏忠賢低著頭沒敢話。
朱由校放下手中蓋碗,拿起奏折,道“繼續。”
魏忠賢心翼翼的道“正如皇爺所,這背后應該是有人指使,可惜奴婢對外廷的事情了解不多,到底是何人指使,奴婢就不甚了解了。”
“就那么急著讓首輔換人嗎”朱由校冷哼一聲,奏折重重的丟在桌子上。
“啊”魏忠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