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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會長,我已經見過田生蘭和陳立云,話也帶給了他們。”黃云發道。
“他們怎么”范永斗手里端著蓋碗,喝了一口,又道,“有沒有同意加入范記商會”
“黃東主,您的茶。”
下人端著一杯熱茶,送到了黃云發的跟前。
黃云發接過來,吹了吹上面的熱氣,道“剛開始田生蘭到是有些意動,不過聽我完加入范記商會的條件,兩個人誰都沒同意,看樣子是要與虎字旗一條道走到黑。”
“兩個人還真是不識趣。”范永斗道,“本來拉攏他們兩個也是為了對付虎字旗,不過,就算沒有他們,虎字旗在草原上也蹦跶不了幾了。”
宣府這里還沒有下今年的第一場雪,可已經很涼了,屋中燒著炭火盆取暖。
這會兒盆里的木炭燒的差不多,下人送來幾塊新炭,一開屋門,一陣冷風吹進來,坐在正對門口的黃云發縮了縮脖子。
黃云發雙手捂住蓋碗暖手,嘴里吐著白霧道“咱們提的條件是不是苛刻了一點,若是沒有這么苛刻的條件,我想田生蘭應該會入范記商會。”
“不必了,一個田家成不了什么事。”范永斗端著蓋碗道,“那些想要加入虎字旗那個商會的人都通知到了嗎”
“通知到了。”黃云發笑道,“果然不出范會長所料,那些人一聽到咱們范記商會在草原上對付虎字旗,全都不再加入虎字旗的商會,田生蘭和陳立云兩個人更是被晾在了福滿樓。”
“不過是一群墻頭草。”范永斗冷哼了一聲,隨即他放下蓋碗,朝一旁伺候的下人伸了伸手。
那下人見到后,急忙把暖爐遞了過去。
拿起下容過來的暖爐,范永斗揣在袖口里,兩只手握在上面。
黃云發道“素囊臺吉真的答應幫咱們一起對付虎字旗”
“放心吧。”范永斗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的墊子上面,嘴里道,“素囊臺吉早就看虎字旗不順眼了,我派去草原的人和素囊臺吉手下的大將窩侖闊把對付虎字旗的事情一,素囊臺吉那邊很快便答應與咱們一起對付虎字旗,幫咱們逼迫虎字旗把他們商鋪里的貨物降價。”
黃云發笑著道“有了素囊臺吉出手,想來虎字旗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跟咱們打價格戰了。”
范永斗冷笑道“只要虎字旗與咱們打價格戰,以范記商會的實力,擠垮虎字旗是一定的,虎字旗的劉恒要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不定只是丟掉草原上的生意,若是一直和咱們在草原上斗下去,時間一久,保證連他在大同經營的老底子都要賠干凈。”
黃云發道“靈丘的東山鐵場可是一個聚寶盆,若是咱們能弄到手,以后再也用不著從虎字旗手里買鐵貨了。”
“放心,只要虎字旗一倒,這些都是咱們范記商會的東西。”范永斗道,“素囊臺吉答應過我,只要把虎字旗擠出草原,以后咱們也可以在土默特開設商鋪,虎字旗如今有的,以后都將是咱們范記商會也會櫻”
“把楔子放進去,上調炮口角度,目標正前方那個土包,蠢貨,這么的角度怎么行,何塞沒教過你們怎么計算角度嗎去,換一個大一點的楔子。”
還沒等靠近炮場,就聽到西芒粗狂的嗓門大聲叫罵。
嘭
一聲炮響從炮場傳了出來。
“西芒教官在訓練咱們的炮手。”黃重解釋道,“自打咱們炮場有了西芒這位教官之后,咱們虎字旗的炮手水平提升了許多,現在這已經是第三批被西芒訓練的炮手了,不過剛送來不久,水平還差一些。”
“走,進去瞅瞅。”劉恒笑了了一句,邁步走入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