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管家,你可要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咱們賣的越多,賠的也就越多。”梁友擔心地。
王學武道“誰也沒想到虎字旗會來這一手,我看還是早些把消息傳回去,等范會長和幾個東主拿主意。”
“把消息傳回去是肯定的,但現在怎么辦”梁友看向范管家。
范管家沉吟了片刻,道“雖虎字旗沒有選擇降價賣他們的貨,可買咱們的東西一樣要花銀子,歸根結底還是與咱們范記商會拼銀子,終究沒逃出幾個東主設下的圈套。”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梁友看向范管家。
王學武也把目光看向范管家身上。
范管家捏了捏下巴上的胡子,道“勞煩二位,咱們三人各寫一封信回去,讓伙計帶回宣府,把虎字旗的動作告知我家老爺和梁東主與王東主。”
梁友點零頭,道“這事好辦,我們二人現在就可以寫,關鍵是從板升城到宣府,一來一回最少也要十幾日,這段時間里,咱們總不能什么也不做呀”
“梁兄的在理。”一旁的王學武點頭附和。
“咱們當然不能什么都不做。”范管家開口道。
王學武和梁友看向范管家。
就聽范管家繼續道“虎字旗出現變化,完全是因為靈丘那邊來了主事的人,這也正好是咱們的機會。”
“什么意思”
梁友和王學武面露不解。
范管家道“虎字旗派來草原上的人肯定十分要緊,不然也不會剛一到草原,虎字旗就開始對咱們范記商會的貨出手,所以現在正是咱們的好機會,只要除去這一次虎字旗派到草原上的人,肯定可以重創虎字旗,到時候咱們在草原上的事也可以做的更順利,二位也能得到梁東主和王東主的夸獎。”
聽到這話的梁友和王學武露出失望的神色。
王學武更是開口道“素囊臺吉不愿意派兵,就憑咱們帶來的這幾個護衛和伙計,哪里能是虎字旗那些護衛的對手,要知道虎字旗的戰兵,還是很能打的。”
梁友點著頭道“沒有素囊臺吉的兵馬相幫,咱們就算有這個心,也做不到呀”
“我有辦法。”范管家開口。
“什么辦法”梁友不解的問道。
范管家道“素囊臺吉不愿意出兵幫咱們,咱們可以請馬匪出手,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馬匪,尤其這個日子口,馬紡日子也不好過,他們要是聽虎字旗的人帶了幾大車的貨物,一定會動心,到時候他們主動會幫咱們把人除去。”
王學武皺起眉頭,道“辦法是好辦法,關鍵是咱們根本不認識什么馬匪,若是靠散播消息讓馬匪知道虎字旗的人去了兀魯特部,時間上肯定來不及,而且虎字旗的人也一定會提前做好防范。”
范管家淡淡一笑,道“我到是認識一股馬匪,而且這股馬匪就盤踞在大青山附近,同時也是通往兀魯特部的必經之路,只要咱們把消息送過去,馬匪一定能在虎字旗的人趕到兀魯特部之前動手。”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派人去給馬匪送消息,虎字旗的車隊已經走了一,再晚怕是趕不上了。”梁友開口。
“對,對,對,抓緊把消息告訴馬匪,讓馬匪對虎字旗的人動手。”王學武點頭附和。
范管家瞅了面前的兩個人一眼,道“既然二位都同意,那咱們現在就派人給馬匪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