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東西叫四輪馬車,名字還挺貼牽”朱由校雙手把木制的馬車托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十分喜愛這輛木制的四輪馬車。
魏忠賢趁熱打鐵的道“皇爺要是喜歡,趕明奴婢讓那家鋪子的人多準備一些送到宮鄭”
“不必了。”朱由校微微一擺手,道,“有一個就夠用。”
“是,皇爺的是,奴婢不懂,還以為這東西越多越好。”魏忠賢急忙認錯。
朱由校笑著搖了搖頭,旋即道“那邊有幾本奏折,都是彈劾你的。”
“奴婢”魏忠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立時在眼眶里打轉。
朱由校笑著道“你就不想聽聽那些大臣們是怎么彈劾你的”
“奴婢對皇爺忠心上可鑒。”魏忠賢哭訴道。
朱由校道“彈劾你的奏折里面就有你剛剛提到的那個叫虎字旗的商鋪,上面你欺壓商鋪,借機斂財。”
“奴婢冤枉。”魏忠賢跪在地上,道,“那個虎字旗商鋪的掌柜確實要給奴婢好處,但奴婢沒有收,只是看到他們那里的四車挺新鮮,想著皇爺可能會喜歡,這才讓他們用木頭造了一個的給奴婢。”
朱由校笑著道“以你如今的地位,用不著去欺壓一個商鋪掌柜斂財,有的是人上趕著給你送銀子花,所以奏折上的內容,朕根本不相信。”
“皇爺圣明,奴婢確實冤枉,奴婢一點好處都沒有拿,只從虎字旗商鋪里拿了這個木制的四輪馬車。”魏忠賢為自己喊冤。
后背的衣襟卻已經濕透,他不用想都知道這事是王安做的,不然的話,這樣的奏折根本到了不了皇爺的御前,在司禮監就被攔了下來,就算送到了御前,他也不會一點消息都得不到,只有王安才有這種手段,讓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奏折遞到御前。
由此,他愈發的記恨王安。
對方先是要把客氏趕出宮中,現在又把彈劾他的奏折送到了御前,可以這是要把他和客氏趕盡殺絕。
“你的那個叫虎字旗的商鋪,真的有這種四輪馬車用”朱由校盯著眼前的四輪馬車來回打量,旋即又道,“別跪著了,起來吧”
“是。”魏忠賢顫悠悠的站起身。
朱由校道“這種四個輪子的馬車要比兩個輪子拉的東西多,一匹馬恐怕拉不動吧”
“皇爺圣明。”魏忠賢道,“虎字旗那家商鋪的掌柜跟奴婢,他們商號有兩種四輪馬車,一種是這種可以拉饒馬車,另一種叫四車,專門用來拉貨,而且用的都是雙馬。”
“哦還有一種”朱由校道,“和這個一樣嗎”
魏忠賢恭敬的道“樣子差不多,皇爺拿的這種多了一個車廂,可以用來拉人,另外一種沒有車廂,專門用來拉貨。”
“大伴”朱由校叫道。
“奴婢在。”魏忠賢上前一步。
朱由校道“給朕準備一些木料,朕要親手打造一輛四輪馬車。”
“皇爺放心,東西奴婢都預備好了,東西就在御花園。”魏忠賢道。
“走,帶朕過去。”朱由校站起身,旋即對一旁的內監道,“把這個四輪馬車給朕一同帶過去。”
那內監連托盤一同端在手中,跟在后面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