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將軍送到了門口,等張文合走遠,這才重回屋鄭
“大人,不如餉銀的事情就算了,咱們還是聽從巡撫大人安排,回營整頓兵馬去大涼山剿匪。”桌邊坐著一名武將開口。
張文合走后,屋中的幾個武將全都坐回到座位上,甚至還有人拿起酒盅喝了起來。
在場的都是撫標營的將官,互相之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就沒有那么多講究和避諱。
“餉銀都不要了,你這是嫌銀子扎手啊”許將軍回過頭,看向話的那武將,“你要是嫌銀子多可以給我,對我來銀子越多越好。”
那武將咧了咧嘴。
若真能拿到餉銀,他自然不可能給對方,沒有人會嫌銀子少,只會嫌不夠多。
另外一名武將道“大家也是擔心巡撫大人會不滿,咱們這個時候逼餉,肯定會引來巡撫大饒不快。”
許將軍道“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發餉還不知道什么時候。”
“也對。”有武將認同的道,“上一次發餉到現在都過去好幾個月,而且到手的餉銀也不多,落到咱們手里十不存一,現在朝廷的餉真是越來越少了。”
“餉少了這要問咱們那位巡撫大人”有武將陰陽怪氣的道。
“什么意思”
“以往兵部的餉到了大同,總能剩下一半,可自打咱們這位巡撫大人一上任,咱們撫標營的餉銀連一半都沒了,最近幾個月更是一兩銀子的餉銀都沒櫻”
聽到這話,同桌的另外幾名武將都看向了他。
一名武將猶豫著道“你的意思是咱們的餉銀都被巡撫大人給私吞了”
“有沒有這回事,許大人應該最清楚。”
話的那名武將看向了那位許將軍。
許將軍見桌上的幾個人都看向自己,便道“我托人在京城打聽過,大同的軍餉兵部早已經發下來,至于咱們撫標營的餉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太清楚。”
啪
一名武將用手一拍桌子,怒道這還不夠清楚,肯定是巡撫衙門那邊給挪用了,怪不得總兵府那邊已經發了餉,可偏偏沒有咱們撫標營的份,他徐通黑了心了,一個人獨吞了咱們撫標營的餉,他也不怕撐死。”
“噓,禁聲”許將軍瞪一眼那武將,道,“這事咱們誰也沒有證據證明撫標營的餉銀就是被巡撫大人拿走了,以后這話誰不要再。”
“為什么不能,他徐通做出這種事,還怕別人。”那武將撇了撇嘴。
另外幾個武將也都同仇敵愾。
撫標營的餉銀全都被人截留拿走,等于是拿走了原本屬于他們這些武將自己的銀子,這讓他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