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文合遲疑了一下,隨即道“新平堡的守將是一位參將,學生也試著想要把新平堡內那家虎字旗的人都抓回來,可是被參將府的人給攔下了。”
徐通臉一沉,道“你沒有是巡撫衙門抓人嗎”
“學生了。”張文合苦著臉道,“可那些參將府的人根本不講理,沒有他們參將的命令,誰也不能從新平堡抓人。”
啪
徐通一巴掌拍在矮桌上,冷冷的道“一個的參將,居然連巡撫衙門的人都敢攔,他是要做什么,違抗上命嗎”
張文合低著頭沒有言語。
新平堡守將是是總兵府的人,以虎字旗和總兵府的關系,想要在新平堡抓虎字旗的人根本沒可能。
嘩啦
徐通抬手把身邊的矮桌掀翻,上面的盤碟和茶壺茶杯落滿一地,流出來的茶水更是從張文合腳下流過,浸濕了鞋底。
有下人聽到動靜,從外面跑了過來,恭聲道“老爺,您沒事吧”
“滾出去。”徐通大罵一聲。
下人不敢停留,急忙忙從回廊處徒了遠處。
發泄了一通的徐通情緒平靜了下來,看向張文合,道“能確定貨物被虎字旗的人拿走了嗎”
“能。”張文合又道,“不過學生聽這批貨物并沒有在新平堡停留多久,已經隨虎字旗的車隊送去了草原上。”
“這么就算查抄了那家商鋪,也沒可能找到那批貨物,更不能因此定下他們勾結土紡罪名”徐通聲音驟然一愣。
張文合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道“若是新平堡參將不阻攔巡撫衙門抓人,學生有把握三木之下,定叫他們承認劫掠徐記車隊一事。”
“你能從新平堡把人抓到大同”徐通瞅了他一眼。
“這”張文合猶豫了一下,最后一低頭道,“以總兵府和虎字旗的關系,新平堡的李參將定然不會讓學生把虎字旗的人帶走。”
“哼。”徐通冷哼了一聲。
來到同這么久,他已然知道虎字旗不好對付,因為有著總兵府護著虎字旗,有些手段他根本無法對虎字旗使用。
面對虎字旗這樣一個日進斗金的商號,想讓他就此放棄,決然沒有可能。
徐通用手揉了揉腦門,對張文合道“新平堡那邊的事情暫時不要再查了,既然沒有證據,虎字旗那邊暫時還動不了,你還是去撫標營,讓撫標營立即出兵去大涼山剿匪,不剿了這伙亂匪,本官心里始終不安穩。”
“學生明白,學生這就再去一趟撫標營。”張文合答應,旋即又道,“撫標營的軍餉怎么辦”
徐通閉目想了想,才道“你去找賬房,從徐記出這個銀子,還有,范家賠償的那筆銀子還沒送來嗎”
“算算日子應該快到了。”張文合道。
徐通微微點了下頭,朝一旁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學生告退。”張文合躬身行了一禮,倒退著從回廊離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