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雙手搭在桌上,看著面前的柳先生,道“我的來意柳先生應該清楚,至于其它事情,我想我們沒必要在這里爭論。”
“劉恒其心可誅”柳先生突然道。
楊遠身子往前一壓,冷聲道“我想柳先生不希望自己和家饒尸首在護城河里叫人發現”
“你”柳先生抬手指著楊遠,身子一顫。
楊遠繼續道“柳先生的兩個孩子很可愛,大兒子已經進學,不定將來又是一個讀書的種子。”
“你不要亂來”柳先生一臉的緊張。
楊遠身子往后一靠,道“那要看柳先生如何選擇了。”
柳先生臉色變了幾變,最后道“你們虎字旗都做過什么事情,你們自己應該最清楚,為何你們一定要知道巡撫大人對你們虎字旗的事情知道多少。”
“那是我們自己的事,與柳先生無關,柳先生只需告訴我徐通知道多少關于我們虎字旗的事情。”楊遠單手按在桌面上。
柳先生猶豫了半晌,才道“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你們要保證不能動我的家人。”
“那是自然。”楊遠雙手一攤。
“希望你們能夠守信。”柳先生了一句,旋即又道,“對于你們虎字旗,巡撫大人知道很多,只不過一直以來沒有確鑿證據,加上劉恒收買了大同很多官員,巡撫大人不方便強行對劉恒動手。”
楊遠問道“具體都知道些什么”
“比如鑄炮”柳先生聲音頓了一下,繼續道,“不要用鞭炮廠當借口,靈丘守備黃安可以確定你們虎字旗在鑄炮,只不過沒有抓到確鑿證據。”
楊遠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嘴里道“繼續。”
“除了鑄炮之外,巡撫大人懷疑你們和大涼山的土匪有關聯,只不過還沒有找到證據。”柳先生道。
楊遠努了努嘴,道“只有這兩件事嗎”
“自然不止這兩件。”柳先生道,“但我很好奇,大涼山的土匪是否真和你們虎字旗有關系”
楊遠雙手環抱雙肩,道“柳先生還請繼續徐通知道的事情,或者是他懷疑的事情,至于大涼山土紡事情,與咱們之間的談話無關,而且有句話叫做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聽到楊遠威脅的言語,柳先生身子一顫,這才想起對方的身份,并非是什么良人。
但心中已然可以肯定,大涼山和虎字旗之間確實暗中有關聯。
不過,他不再提起大涼山的事情,而是道“你們虎字旗根子就不干凈,劉恒是從遼東逃竄到大同的流匪,后來盤踞到虎頭寨,只不過不管是當初的流匪,還是虎頭寨的土匪,名義上都已經被官府剿滅,反倒讓劉恒洗白了身份。”
“還有呢”楊遠問。
柳先生道“還有許多失蹤的人口,應該和你們虎字旗有關,想必那些人已經死在你們虎字旗手中,就像你們殺死鎮國將軍一樣。”
完,他看了一眼楊遠。
見楊遠沒有反應,他只好繼續道“你們虎字旗設團練,東山鐵場養護衛,還有鏢局的鏢師,甚至連騎兵都有,這些都是你們虎字旗養的私兵,如今又大肆收留遼東難民,若劉恒良善,不管是我還是巡撫,根本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