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道“既然總兵大人不方便,草民與二位將軍也可以。”
不過,未等他開口,就聽毛承祿道“我義父只是副總兵,許掌柜就不要總兵總兵的叫,這話要是傳出去讓人誤會,那就不太好了。”
“朝廷允準設立東江鎮,毛總兵被任命東江鎮的總兵是早晚的事情,莫非二位將軍覺得朝廷還會派人一位總兵來東江鎮不成”許學武笑著。
毛承祿臉一沉,道“除了我義父之外,朝廷不管派誰來做這個總兵,我東江鎮的將士都不答應。”
著,他兩只眼睛瞪了起來。
“毛將軍,你喝醉了。”一旁的陳忠提醒道。
毛承祿一皺眉頭,語帶不滿的道“本將連酒都沒喝,怎會喝醉,休要在這里胡言。”
見毛承祿沒聽明白,陳忠直言道“朝廷的事情,又豈是你我能夠議論的,還你沒有喝醉。”
隨著他的話聲落下,毛承祿反應過來,急忙道“確實是喝的有些醉了,竟一些胡話,許掌柜莫怪。”
聽到這話,許學武淺笑一聲,也不拆穿,而是道“二位將軍,我這就讓人把酒從船上拿到島上,送與二位將軍。”
著,他回轉過身,對身邊的一人附耳了幾句。
那人聽完,回到船上,劃動船返回大船那里。
陳忠開口道“碼頭風大,許掌柜不如跟本將去島上,本將讓人準備些飯菜,一會兒坐下來一起喝一杯。”
“草民正有此意,那就有勞陳將軍了。”許學武抱拳拱了拱手。
“請吧”陳忠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二位將軍請。”許學武客氣的。
毛承祿和陳忠走在前面,許學武慢上半步,跟在兩個人身側。
三個人一同朝島上走去。
毛承祿作為游擊將軍,在島上有自己的房子,雖然比不上毛文龍的宅院,可也有好幾間屋子相連。
回到房里,他的妾來到屋中請安。
作為武將,又在皮島這樣的地方,沒有那么多虛禮,而且他娶的妾也只是有幾分姿色的平民之女。
真正那些大戶人家或是有關系的人家,早就隨登萊水師的船去了大明境內,不會把家中女兒許配給皮島上的兵將。
哪怕毛文龍這樣有可能任命為東江鎮總兵的副總兵,在那些大戶人家眼中,還不如大明境內的一個衛所千戶值錢。
東江鎮這樣朝不保夕的地方,沒有人愿意把女兒嫁到這里,除非是那些無處可去的門戶。
戶人家沒那么多講究,家中來了客人,作為毛承祿的妾,要出來招呼客人。
毛承祿對自己的妾道“你去后廚準備一些吃食,今本將要在家中招待陳將軍和許掌柜。”
“奴家這就去準備。”毛承祿的妾行了一禮,從屋中退了出去,來到后廚準備飯菜。
毛承祿雖然是個游擊將軍,家中卻沒有廚子,一切飯食都要他的妾來操持。
幾個人分別落座。
毛承祿坐在主位,許學武坐在最下首相陪。
飯菜還未能做好,許學武派去拿酒的人隨毛承祿留在碼頭的親兵,抱著酒壇來到了毛承祿家鄭,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