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肯定本將拿不下你們的貨船”毛承祿盯著許學武道。
許學武語氣淡淡的道“將軍不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看看將軍的部下能不能靠近草民帶來的兩艘貨船。”
“本將正有此意。”毛承祿站起身,沖屋中的親兵命令道,“集合兵馬,本將要去碼頭。”
“是。”屋中的親兵答應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毛承祿又對留在屋中的親兵命令道“你們兩個,押上許掌柜,隨本將一去碼頭,本將倒要看看,那兩艘停靠在碼頭的海船,如何抵擋本將手中的精兵。”
兩名親兵走到許學武身后,直接把許學武從座位上架了起來。
毛承祿一甩袖袍,轉身往屋外走去。
許學武被兩名親兵押著,一同離開房間。
當屋中的人走的差不多,躺在炕上睡覺的陳忠睜開了雙眼,看著屋門方向,嘆了口氣,道“不就是一點大木,何必鬧的如此不愉快。”
可惜屋中的人已經都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沒有人聽到他的話,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在裝醉。
來到靠近碼頭的一處高地上,毛承祿對一旁的許學武道“許掌柜,今就讓你看著,本將的兒郎是如何拿下你們虎字旗的貨船。”
許學武笑了笑,沒有言語。
據他所知,皮島根本沒有幾艘船,而且都是那種船,一艘海船也沒有,兵卒又多是遼東逃難過來的百姓,真正的精兵悍將只有毛文龍登島時帶來的二百來人。
毛承祿對身邊的親兵道“你帶上三百人,去碼頭,想辦法登上虎字旗的貨船,奪得他們的船。”
“得令。”那親兵轉身離開。
很快,一支幾百饒皮島兵卒朝碼頭浩浩蕩蕩而去。
調動兵馬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有人稟報毛文龍。
對此,毛文龍什么話都沒有,默認了毛承祿的行動。
如今他不是剛到皮島立足未穩的游擊將軍,而是朝廷任命的東江鎮副總兵,掌管整個東江鎮。
虎字旗不過是大同的一家商號,沒有資格與他談條件,奪下虎字旗的兩艘海船,對他來算是給虎字旗一個教訓,讓虎字旗的人明白,東江鎮是誰了算。
冰面上有很多百姓在鑿冰,見到大隊兵馬去了碼頭,紛紛停下手中的活。
這一次,連岸邊的那些兵丁也沒有管他們,而是目光投向了碼頭。
幾百饒軍隊一靠近碼頭,便被海船上虎字旗的人發現。
船長段平來到船舷邊,拿起手中的單筒望遠鏡,看了看靠近碼頭的那些皮島兵將,隨后又看向后方的毛承祿和許學武。
通過單筒望遠鏡,他看到許學武被兩個人看押,雙手反剪在身后。
“船長,怎么辦”李堯問向段平。
段平手里拿著單筒望遠鏡,道“給另一只船打旗語,告訴他們后退,并做好戰斗準備。”
“許隊長人還在島上呢”李堯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