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沒有通知他們蒙古人就退兵,在他看來不管是什么解釋,都掩蓋不了清軍虧欠他們蒙古聯軍的事實。
怎么看他們蒙古人都占理,所以他才敢來清軍大營問罪。
阿巴泰端起桌上的油酥茶喝了一口,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口問道:“敢問臺吉,聯軍可曾攻上了豐州城的城墻?”
“這,”敏珠爾遲疑了一下,才道,“那個,虎賊的火器太過兇猛,我們的勇士不懼生死攻到城墻”
一旁有清軍的甲喇額真譏諷道:“虎賊守城必開炮,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可偏偏你們蒙古人進攻的西側方向連個炮聲都沒有。”
“沒有炮聲但是有銃聲,虎賊不僅有炮也有火銃,火銃聲音小,自然傳不到豐州城東面那么遠。”敏珠爾勉力為己方解釋,可心中卻已經開始發慌了。
甚至猜測清軍這邊是不是已經知道他們蒙古人在豐州城西側做的事情。
畢竟固始汗只是派出了幾隊騎兵在豐州城外跑上兩圈,并沒有真正的對豐州城發起進攻,而是想要讓清軍吸引豐州城內的防守力量。
阿巴泰放下手上的油酥茶碗,語氣淡淡的說道:“我大清的兵馬已經攻上了豐州城的城頭。”
“什么?”
敏珠爾以為自己聽錯了,恍惚中又問了一遍。
清軍這邊的甲喇額真一臉譏諷的對敏珠爾重復道:“貝勒爺說,我大清已經攻上了豐州城的城頭。”
“這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攻上豐州城頭,這絕不可能。”敏珠爾面露驚愕之色,根本不相信清軍能夠攻上豐州城的城頭。
就連比清軍更先來到這里的他們都沒能攻上豐州城墻,清軍怎么可能攻上豐州城的城墻。
越想他越覺得不可能。
清軍若是真的攻上了豐州城的城墻,這會兒應該殺進豐州城才對,怎么可能還會在清軍城外的大營。
阿巴泰根本沒管敏珠爾相不相信,就聽他繼續說道:“我的人上了城墻上,發現豐州城的城頭上根本沒有虎賊兵馬,你們蒙古人所攻打的西側方向也是一樣。”
聽到這話的敏珠爾臉色變了。
他已經有些相信阿巴泰的話了。
畢竟今天他們蒙古人的騎兵在靠近豐州城城墻的時候,確實沒有遭受到城頭上守城的人員攻擊。
不過,固始汗懷疑是城中守軍設下的圈套,才沒有安排自己人去攀城,依舊選擇由清軍去吸引城中守軍的火力。
阿巴泰看著敏珠爾又道:“如果聯軍若是真的在攻城,應該和我們一樣,已經攻上了豐州城的城墻。”
“你們聯軍的那點小心思,真當誰看不出來,居然還有臉跑過來質問我們。”一旁的甲喇額真譏諷道。
敏珠爾變得啞口無言。
這件事情上固始汗理虧,不被人發現還好,現在被清軍發現并且揭穿,他都覺得沒臉待下去了。
不對,不對。
“你們既然已經攻上了城墻,為何不趁機攻進豐州城,豐州城內并沒有多少守軍。”敏珠爾發現自己抓到了阿巴泰言語中的錯漏處。
自己險些被阿巴泰這些人給哄騙了。
家里有人住院了,120拉走的,一天忙來忙去,骨折自己還有膽結石,不敢亂吃東西,在醫院只吃了巴掌大那么點發面餅,晚上回來的時候腦袋生疼,肚子也不舒服,不知道是餓的還是怎么回事,睡了一夜才好一點,不過這一晚上醒來好幾次。今年骨折特別不順,從過完年總是有各種事情發生,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