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一個個嘴都挺硬,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嘴硬的,看看你們能硬多久。”戰兵中隊長面露冷笑。
這些人到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他也沒打算對這些人動刑。
當務之急是抓到那個那木,他收到的消息,村里的那個那木才是這些人的主謀。
“把他們幾個都綁樹上,留下幾個人守在這里,其他人跟我進村抓人。”戰兵中隊長安排好手下的人,當即帶著剩下的戰兵進入了村子。
天氣的寒冷使得村子里很少有人出門。
虎字旗從山海關和旅順口往遼東送來大量的糧食。
其中遼西走廊的糧食都是經由山海關,而蓋州衛以北的地方,都是通過旅順口走海運引來的糧食。
因為遼東的糧食幾乎被皇太極搜刮殆盡,虎字旗送來的糧食是為了那遼東剩下的百姓活下去,堅持到來年大地開化春暖花開。
別的村子里的還能夠多少分到一些糧食,而這個村子雖然也有虎字旗送來的糧食,但都被那木強行從村民手中搜刮走。
留在村子里的百姓早已被欺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就算有一兩個反抗之人也很快被那木收拾掉。
這些連肚子都沒機會吃飽的百姓,只能縮在家中,村里的街上看不到任何村民和行人,哪怕喜愛玩耍的孩童也是一個都沒有。
虎字旗戰兵進入村子里,摸向村中唯一的一處磚瓦房。
來之前他們就知道,村子里唯一處磚瓦房是那木的住處。
村子里沒有任何村民在街上,給了戰兵行動方便,很快在這名戰兵中隊長的帶領下來,來到了那木的住處院門外。
此時,那木的住處院門緊閉,四周是一圈磚墻,一人多高,能夠阻擋住外面的視線,但是外面的人想要進院子,只要一個翻身就可以做到,沒有多么困難。
因為院門是關著的,一名戰兵走過去輕輕用手推了推,發現門后已經被門栓頂住。
這名戰兵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院墻,示意走院墻。
兩名戰兵來到院墻邊上,一人在上了院墻,進入了院子里。
沒一會兒,院門被跳進院子里的戰兵打開。
守在院門外面的戰兵依次進入了院子里。
進來后,這些戰兵分別撲向院子里的幾間屋子,其中沖向正房主屋的戰兵人數最多。
嘩啦!
屋子里面傳來了打斗聲,但聲音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便停了下來,緊接著一個光禿禿腦袋的女真人被戰兵從里面架了出來。
“你是那木!”戰兵中隊長走到這名女真人前面,居高臨下的問道。
“呸,你是什么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抓主子我。”被兩名戰兵押著的女真人朝面前的戰兵中隊長啐了過去。
可惜押他的戰兵把他兩條胳膊提了起來,使得他不得不臉朝下,唾沫也只是落到了戰兵中隊長的腳尖前面。
“奴才?你個狗東西還以為自己是什么狗屁主子呢,大清都亡了,還在做夢呢!”戰兵中隊長面露冷意。
女真人是什么東西,他心里清楚得很。
幾十年前這些女真人不過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需要向漢人乞活,隨著老奴統一女真各部,殺入遼東,女真人反倒成了漢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