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瑞慣用伎倆,一方找下武府人詢問茅廁位置,一方就開始若有似無地笑容地套起來近乎,東西繞來繞去,看似無心卻是大有所圖地試探武玄月死因,卻不知道這一幫子下人一聽到“二姐”這三個字的時候,當真是談虎色變,嘴巴逼得緊緊,搪塞兩句后便低頭離開。
這也就是奇了怪了,不管錦瑞怎樣去套話,結果就是一個樣子,當真是武府上下一條舌頭,根本問不出一個所以然。
到此,錦瑞心中寒涼,臉上掛起來一絲尷尬笑意,敷衍了事地打聲招呼,再去試探下一個人,這樣一來二去問過個人之后,錦瑞心中越發的怵了起來。
一來是自己辦事不利確實沒有辦法復命;二來錦瑞如此聰慧之人,又怎么感覺不到事態的嚴峻性
如此銅墻鐵壁的武府,連個下人都不敢提及的人和事,果然事出蹊蹺,二姐的離世絕非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
既然是沒有辦法,那就只能夠自己再另想他法,活人還能夠讓尿給憋死了嗎嘴巴解決不聊事情,腿腳和耳目未嘗不可。
想到這里,錦瑞解結束,提起來褲子,稍稍整理衣裝,走出了茅廁,趁人不注意一個飛身“嗖”的一聲躥到了屋頂上方,以云雷不及掩耳之勢,飛檐走壁起來。
站得高望得遠,更是聽得真切,連風聲都能夠列列入耳。
功夫不負,錦瑞這一趟飛速疾行沒有白費了功夫,在武夫西南犄角旮旯查房中發現了異樣。
只見個身著白衣的幾個下人行色匆忙,卻也是格外心翼翼的環顧四周,走到一個柴房跟前,而后打開柴房的大門只身進去。
錦瑞眼尖手快,便是心謹慎,躡手躡腳地走到此柴房上方,迅速抽開了一片磚瓦,欲要看清楚個一二。
白衣的中年男子一進屋,就聽到屋里的女子發出“嗚嗚嗚”的悲鳴聲,手腳被縛的緊緊的,口也被掩的實實在在的,再一看渾身上下衣衫襤褸,血肉模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能夠讓武家人如此上下如此“厚待”呢
“呸你個賤皮子,還真是嘴巴硬不是要知道你的主子早已經命喪黃泉了,你還在這里撐什么撐老老實實交代將武令的去向,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一聽到“將武令”三個字,錦瑞頓時眼睛微閃,看來此女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讓武家管家大費周章的大刑伺候,嘴巴里若是沒有一點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著,兩個廝走上前去,松開了女子嘴上的綁繩,卻只見時遲那時快,女子啐了一口血痰而去,不偏不倚落在了管家的臉上,咬牙切齒道
“武釗你個老匹夫,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出將武令的下落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光腳的怕你們穿鞋的是吧我單靈遙賤命一條,就算是死也不會做一個背主求榮的人咱們誰都別想好過哈哈哈哈”
女子當真是已經放開了一切榮辱生死,絕有破罐破摔,死命抗到底的意志。
武管家這幾日可真是沒少花功夫折磨眼下的女子,可是看到如此冥頑不靈,還一副視死如歸也不算松口的征兆,當真是氣急敗壞惱羞成怒起來,揚手幾鞭下去,鞭鞭不留情面,當真是下了狠手的痛絕,女子臉上身上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