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甚好
這怎么可能
自己現在肩上扛著何等的重任,下武道未定,殺父殺母之仇未報,自己就要待在這曹府之中,過著梧桐深院鎖清秋的日子,開什么玩笑
這才來西疆駐地不足七日,各種問題迎面而來,自己本是沖著這里學習“人氣”的武功秘訣方式,怎么總是會碰到這樣那樣和自己意愿相違背的事情呢
這才幾日啊武玄月明顯感覺交心力瘁,力不從心。
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呢
一晚上武玄月輾轉反側,頭皮發麻,只想這一次自己是真的逃不了了只要自己和季無常這個老狐貍對功,自己什么樣的氣流方式對方便了若指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該怎么辦
第二,武玄月頂著黑眼圈,心中焦慮緊張不堪,卻只看曹云飛早早就恭候大駕,站在武玄月門口等著她更衣洗漱,陪著她吃飯,冷眼看著丫頭突然這疼那癢各種毛病都出來了,卻不作聲。
曹云飛心明如鏡,深知這丫頭擺明就是在拖延時間,自己不可能給對方任何機會,這方便要喚來跟自己一同進西院門口候著的白華俗稱西疆第一圣手的奎星君。
武玄月一看這形式,立馬就變了嘴臉,死活不讓白華給自己搭脈診治,瞬時啥毛病都沒有,當真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
武玄月即便再如何聰明伶俐,似乎在曹云飛面前根本吃不開,這些年這個死男人似乎真的長進了不少,越發的沒趣和不好操控了。
武玄月磨磨唧唧,屁股恨不能貼在凳子上不起來,眼看這形勢,曹云飛微微皺眉,這方有一聲令下,錦瑞也從門口跳了出來,一劑繩鑣飛過,武玄月又成了這被人束縛的螞蚱,錦瑞這邊便連拖帶拽硬生生地把武玄月拖到了曹府比武場。
武玄月一路又慌又惱,更是罵罵咧咧不止。
“曹云飛你堂堂一方鎮主,怎么可以這樣苛待你的客人,有話不能夠好好嘛啊動不動就綁人,這就是你對待客饒方式嗎”
“曹云飛你讓他給我松開成不,我自己長腳了,我自己會走”
“曹哥哥我錯了行不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成不這么人多雙眼睛看著呢,人要臉樹要皮,一言不合,就是綁人,我來這曹府數日,你你把我拖來拽去多少回了你都不給我留點面子嗎”
“曹哥哥你放了我成不”
不論武玄月是惱羞成怒的謾罵,還是可憐巴巴的偽裝求饒,曹云飛根本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大步流星地向武場踱去。
武玄月越是這樣推推拖拖,曹云飛臉上越是有種不可名狀的興奮激動感,像是已經抓到了對方的把柄一般,就等著片刻的功夫,便要把武玄月的那張假皮撕干凈了
終于,這一路走來武玄月心中慌亂如麻,真心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不得已,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眼看著季無常依然一副塌下來都不會為之動容的鎮定自若的笑容,這簡直就是劊子手的鍘刀,分分鐘自己就要人頭落地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