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武玄月抬腳活活而去,這氣勢只怕是要打死兩頭牛的氣勢。
武玄月心中煩躁,卻也不是毫無章法,自知道丫鬟到底是女子,畢竟照顧曹云飛周身的時候不比男子親近,若是自己想要更深一步去挖掘事情的真相,光憑一人之言,難以讓自己信服,若是如此,自己便是要尋一個曹云飛身邊之人,問一個究竟來。
想到這里,武玄月頓時跳到了房梁之上,刻不容緩,“嗖嗖嗖”飛檐走壁起來,終于在白虎行軍營之中,尋到了一個自己最為滿意的身影,這方一腳落地,出其不意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聲色俱厲喝令道“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段八郎一個寒戰,而后緩緩回頭,這看這武玄月滿臉怒氣,心中生懼,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對方,就要被人提走問罪,自己該怎么是好。
段八郎恍然定神,腳下不動分毫,一臉驚恐未定,吱吱嗚嗚道“單單協領不知道單協領有何貴干有什么指示不妨不妨在這里”
武玄月一眼冷瞥而去,段八郎渾身一哆嗦,嚇得連嘴都合不攏。
哪里有這功夫在這眾百人方陣隊伍中公然詢問曹云飛的花邊新聞,你段八郎到底有點眼色好不好叫你單獨出來自然是有其中的道理,還要繼續問什么呢
也好,自己就是喜歡眼前的男人蠢笨沒腦子的特性,這白虎七星君若是各個都像錦瑞和季無常那樣猴精猴精的,自己在此徹底玩完了。
武玄月這方清了清嗓子,一聲令下,派頭十足“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哪里那么多廢話怎么我這個協領的話不管用了嗎”
此話一出,段八郎嚇得不敢吱聲,自己到底在武玄月面前理虧,矮人半分自然心里怵上半分,任人驅使聽之任之。
就這樣,武玄月當著眾百饒方陣隊伍,提走了段八郎,這段八郎剛走遠,一方陣隊伍便是再也忍不住地炸開鍋沸騰了起來。
武玄月身材嬌俏,身高五尺有余,只見她雙手抱背氣勢洶涌雷厲風行而去,而身后的段八郎身高八尺有余,卻是一副膽戰心驚畏畏縮縮之態追趕,這樣的畫面簡直像極了家中老婆在外捉奸捉賊既定事實,老公心虛裝孫子的模樣。
終于,行軍營一個犄角旮旯之中,武玄月站定了腳步,霍然回頭,一臉怒氣審視而去,有幾分威嚇道“在我面前,我問你答,不可隱瞞任何,并且不要問我為什么”
段八郎此事早就已經嚇得膽魄了,這輩子最怕的女人除了自己早年過失的母親,估計就是眼前這位了,哪里有膽子去瞞著對方呢況且自己也不會瞎話騙人來著。
段八郎是白虎軍有了名的沒腦子直男,這也是為何武玄月頻頻總是找上這個家伙的原因,因為好駕馭。
段八郎冷汗四起,一手抹過額頭的冷汗,瑟瑟發抖道“單單姑娘,但無妨,八郎如實交代便是”
武玄月稍稍思量片刻,鼻息嘆氣,而后微微張口道“我問你,楚伶仃是怎么回事”
聽到這里,段八郎一愣,頓時皺起來眉頭,這楚伶仃的老黃歷怎么這個時候被翻了出來,不是別人還是曹堂主千辛萬苦撿回來的丫頭,這其中有什么緣由嗎
沒錯,這其中必然有緣由,不過以段八郎這個豬腦子,是想不到其中的層面的。
段八郎直來直去慣了,正要張口詢問其深意的時候,果斷被武玄月強勢打斷
“我過了,你只要告訴我事情便可,別問我為什么”
到此,剛才到嘴邊的話,生生被段八郎給咽了回去,段八郎慌了慌神,這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張口道。
“楚伶仃不就是早年曹堂主的姘頭嗎勒爾曼最紅的姑娘,曹堂主第一個女人,我知道的就這么些了不知道單姑娘單姑娘還有什么要問的呢”
聽到這里,武玄月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一次算是再一次敲實的結果,果然曹云飛這個家伙么有表面看著的那么安分守己,癡情萬種的公子哥哈
男人都是騙子大騙子
武玄月不悅,心中謾罵不止,而后又是一眼冷瞥而去,嚴聲威嚇道“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有第三個人知道,那么段哥你可別怪我單靈遙翻臉不認人”
聽到此,段八郎又是一陣冷戰,卻只看眼前的女子一腳蹬地,瞬時的功夫已經跳到二樓墻頭不見了蹤跡。
段八郎一臉懵逼,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只想那單靈遙氣勢沖沖而來,怒火飛濺而去,怎么又扯出楚伶仃這個女子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