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背過身去,又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教之詞,自己到底是心虛,不敢多看眼前男子一眼。
食色性也這句話,不僅僅是對于男子,對于女子來,美色當前當真是難當誘惑,酒后微醺武玄月竟也有犯花癡的時候。
明知道今晚上曹云飛如此裝束,看似隨意家常,實則心機頗重清風飄飄,半透明的絲薄褻衣,褪去白一幅正裝敝體鄭重其事,束發正冠的正式模樣
一眼望去,此番的曹云飛當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曹云飛似乎剛洗漱過,隨意披肩的青絲,還未完全干透,灑灑落落披肩而下,清風吹過,夾帶著輕微的香氣飄香彌遠。
這褻衣本就是松松垮垮的款式,意在舒適不束縛,只是這褻衣面料非常有講究,貼身輕薄,斜襟之處,這領口開的有些過分,呼之欲出的曹云飛的肩胛骨優美線條,以及隱約可見的胸肌,這便是武者常年習武的最好證明。
常年習武的男子,身體健碩,要比一般男人更具備雄性荷爾蒙,再加上這張百看不厭的俊俏的臉龐,此情此景,武玄月若是能夠招架得住,那邊是真的清心寡欲,志在高潔
這樣一幅情色十足的場面,是個女子看過只怕早早就繳槍投降,恨不能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雙手奉上去,可是偏偏在武玄月面前,這美色當前,她卻故意別開了眼睛,時刻警醒自己,千萬不要多看一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怎么自己也是一個花黃大閨女,萬萬不能夠在這個時候時候失了分寸,丟了自己的立場
武玄月言之鑿鑿,強忍著自己的性子,硬著脖子,把自己想要的話一語言盡,絕無保留之意。
只想自己這般實話實,惡語相向,以曹云飛平日的個性,早就要火了,攪壞了對方的心情,必然是要罵自己兩句,借著這個由頭,把鍋甩到對方身上,武玄月趁機脫身逃之夭夭了去。
果然,武玄月這一番話剛落音,曹云飛臉色已經難看到結上厚厚一層霜的地步,只見對方不動聲色,穩穩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親口慢飲,身上卻跳躍著即將要殺饒氣焰,甚是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