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你可別忘了在將武門的時候,你的境遇一點也不比現在好。
所有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你,威逼利誘也好,嚴刑拷打也好,不就是想要從你嘴里撬出將武令的下落嗎那個時候你是怎么做到咬緊牙關,抗住一切壓力,將計就計從將武門逃出來的呢
而現在呢既然你根本不知道白虎符令的下落,也無妨你清楚現在你最想要的做的什么,你最想守護的又是什么
只要搞清楚現在的最終目的,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你可以為了守住將武令的秘密,瞞過海,金蟬脫殼,扮豬吃老虎同樣,你也可以為了守護曹云飛的性命,即便是做出一定的犧牲,哪怕事這種犧牲結果相當慘痛的
武玄月不知道自己走出這一步算不算是正確,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自己是不是身處是不是念力世界已經不那么重要自己似乎因為這兩年扮演曹凜然扮演的太過入木三分,以至于自己已經誤以為自己就是曹凜然一般這。
兩年自己過得還算是愜意,但是同時武玄月深刻意識到到這個身體的主人,是怎樣悲切而又壯烈的心情。
而現在,是時候自己該做個決斷了
看著倒在血泊里的海云諾,曹凜然冷笑,自己還有什么是不可以舍棄的呢
想到這里,武玄月突然釋懷了、輕松了,反倒是緩緩地吐了一口氣。
被血漬凝固的碎發擋住了他的臉前,而武玄月卻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臉上的笑容無比的輕松愜意。
作為一個將士,戰場才是自己性命最后的的終點,所以這一口氣,留著存著,只怕是大有用途
到此,武玄月低頭輕笑,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轉而惡言相向之
“西門宇霍,你可真是一個心腸歹毒的混賬,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哪里痛你往哪里戳是嗎”
西門宇霍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一臉陰邪道“戰場便是如此,沒有什么仁義禮智信地大道理,殺伐決斷,殺人誅心,我只想要我需要的情報罷了,為了這個情報,我可以不擇手段,用盡毒計,總歸是為了一統西疆大業素聞得虎符者得西疆,所以,虎符我西門宇霍志在必得”
曹凜然突然轉性,放聲大笑起來,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情緒難抑。
“哈哈哈哈真是搞笑死了,明明西疆已經捏在你的手心里,你還要這虎符有何用到底你是得多忌憚這白虎符令的神力呢”
西門宇霍皺眉,惡狠瞪去,更是入門三分地狠毒,這家伙突然間瘋癲傻笑個什么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西門宇霍氣的牙根生疼,這曹凜然嘴巴里出來的話,到底刺到了西門宇霍的痛處實話難聽,更何況出實話之人是自己的對立面,西門宇霍這臉色更加不好看起來。
的確,西門宇霍打心眼里忌憚曹家白虎符的神力神符祭出,仿若兵降臨助戰,鬼功神力,翻地覆。
想來自己在和曹家多次交手,竟也分不出個高低,那是因為曹凜然從未認真對待過自己,一次虎符都沒有祭出過
如此這般細細追究,西門宇霍心頭微顫,曹凜然不使出全力就可以做到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地步,若是有朝一日祭出了傳言中的鬼功神力的虎符,結果顯而易見,末涼一族必敗無疑。
西門宇霍怎么可能不忌憚白虎符的神力呢只想早一日解除自己的心頭隱患,取得虎符,若是能夠為己所用,功力大增,再好不過,即便不能夠為己所用,也要及早處理掉,免遭后患。
然而,自己最忌憚的雷區,竟被自己的手下敗將拎了出來,狠狠地踩上了一跤,這方嘲諷譏笑,挑釁在上,只怕是這家伙真的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