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狗乃是三魂七魄中掌管“警覺性”的其中一魄,司掌心感,有些先天警覺性強的人,或者經過后天訓練的,他們在睡覺時,如果有人要害他們,他們會在危機來臨時立刻驚醒,就如看家護院的犬類一般靈敏。
至于雀陰則是掌管“抵抗力”的一魄,體弱之人,往往在過度悲傷后大病一場,指的就是雀陰從體內飛走了,人沒了抵抗力,外邪自然容易入侵人體,從而染病。
李良狐疑的看著她“你不是也在練內家功夫么,連這都不知道”
“連這都被你知道了”莉莉睜大了眼睛。
楊氏太極傳男不傳女,柳巳月是個例外,田莉莉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她只學了呼吸吐納的法門,至于招式套路,流水碎巖的精髓,家里長輩是半點沒教她。
“學道而不修術,癡也,修術而不學道,愚也。”李良瞥了田莉莉一眼“道術道術,先有道而后有術,兩者相輔相成,偏偏你兩樣都沒沾邊,難怪這么不開竅。”
“你又在說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兩人在屋子里硬是耗了二十多分鐘,而朱軍強父子倆就在門外等著,剛開始朱軍強還有點氣悶,空等著誰都不喜歡,結果在聽到屋子里的對話之后,他忽然覺得,就算再等下去也值了。
學道而不修術,癡也,修術而不學道,愚也,說的可不就是他家老爺子朱勝華嗎老爺子今年已有七十的高齡,練武練了半輩子,另外那半輩子則是浪費在了那虛無縹緲的“道”上,不是老爺子不修道,可是道又在何方
處理完了小丫頭的問題之后,李良來到客廳,坐到父子倆對面“你好。”
眼看著都快二十一世紀了,在不合時宜的場合抱拳行禮,總會顯得比較奇怪,于是朱軍強起身給李良倒了杯茶,算是向李良表示了自己的尊敬,李良也沒拒絕,他喝了口茶,開門見山道“你們是哪個門派的,來找我是文比還是武比”
“呃”
國人習慣委婉表達自己的意圖,也就是俗稱的說話拐彎抹角,抹不開面子有話直說,朱軍強不像李良這樣有什么說什么,聽他說話這么干脆,朱軍強反倒有點不適應了“小師傅身體不便,我們來文的吧哎等等”
說好的上門來混李良的好感,然后引出拜師的話題,怎么發展到這里就變成上門踢館似的節奏了朱軍強沒說要跟李良比試啊沒等他改口,卻聽李良說道“我沒事,別看我骨折了,我一身本事起碼還能發揮出來個三四成。”
勁與勁的碰撞可謂十分兇險,尋常下,武者輕易不會與人動手,因為他們出手不論勝負,只分生死,勁力一旦打入了對方體內,那便無力回天,輕則落下殘疾,重則當場斃命。
不過有時候武者也會遇到和好友比試的情況,總不能向親朋好友也使出殺人絕技,但不使出絕技,又無法展現出真正的技藝。
所以就有了文比和武比的說法。
“我家地方太小了,施展不開。”
李良興致勃勃站起身,當先往門口走去,他回頭沖屋里喊道“田莉莉,幫我帶上茶壺和杯子,再拿點瓜子,我帶客人下樓去院子坐坐。”
“哎別,小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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