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啊?”李良催促道。
男子反駁了一句:“如果換成我,我從脖子后面抓住紅繩也能拿走掛墜,為啥非要從胸前拿?更別說什么伸手摸胸!”
“那你試試。”
于是男子不信邪的來到曼曼身后伸手抓住了紅繩,他剛勾起紅繩,曼曼就一把抓住胸前的青虹劍掛墜,站在曼曼身后的男子呵斥道:“你別用手按著,不然我拿不下來!”
“原來你也明白她會用手按著。”李良饒有興致的看著男子。
這話刺的男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是啊,如果王振田當時是從身后搶的,身為當事人的曼曼怎么可能不會按住項鏈,然而對于男老師拿這事當做借口的說法,李良并沒有辯駁什么,他沖著曼曼揚了揚下巴:“把手松開,讓他拽。”
曼曼還是很聽李良的話的,乖乖放開了手,見到這架勢,男子不甘心的再次開始嘗試從曼曼脖子后面拽走掛墜,這次他猛然發力,打算一把將項鏈扯下來,然而他低估了項鏈的沉重。
約束之力只改變了青虹劍的體積大小,并沒有改變青虹劍本身的重量。
繩結繃斷之后,足有兩三斤重的掛墜就這么從曼曼胸前滑落了下去,根本沒被男老師一把扯走,感覺到項鏈下滑,曼曼一把將其按在了肚子上,然后伸手到衣服里把青虹劍掛墜取了出來。
辦公室里頓時鴉雀無聲。
這個男老師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順利從柳曼脖子上拽走掛墜,他搶東西還搶不過一個六年級的學生,而這也說明了那學生明顯是個愛搶別人東西的慣犯,搶東西的經驗比男老師這個成年人還要豐富。
即使李良不再過多解釋其他老師也明白了。
王振田絕對是突然把手伸進曼曼衣服領口里搶的,估計小姑娘當時人都傻了,壓根想不到王振田會這么干。
如果說在學校里打架斗毆屬于嚴重事件,那么王振田把手伸進一個十二歲少女衣服里的舉動,那就屬于更惡劣的猥褻行為了,這可是會蹲進去的大事,何況還是王振田動手在先,曼曼還手在后。
一旦坐實了這個大前提,就算曼曼失手把對方打死了,對方也只能算是死了活該,畢竟曼曼只還了一次手,并沒有補第二下,而且小姑娘剛剛還不小心爆出了孤苦伶仃的身世,在層層疊甲之下,盡管辦公室里的各位領導們沒有明確表態,不過看他們的眼神變化,想必他們已經心里有數了。
之前他們對曼曼大吼大叫是出于重點學校的傲慢。
但他們本質上還是明辨是非的教育從業者。
“我也沒想到曼曼在反擊時不小心把人送進醫院去。”
說著說著,李良從兜里掏出了一千多塊錢:“那個叫王振田的應該是斷了幾顆牙,他這個年紀,牙以后還能長回來,去醫院檢查心電圖腦電圖應該會花點錢,我這點錢就當是給他的醫藥費了,畢竟誰也不愿意看到這種事發生,我希望這件事經過公了之后到此為止。”
不多時民警就按照李良提供的
民警帶走了李良和曼曼,以及一名陪同做筆錄的老師,在民警上樓去帶走王振田的母親時,對方家長沒想到柳曼這邊居然還敢搶先報警,進所子之前還在嚷嚷著:“給個一千塊就想了事?我家孩子都被她打的吐血了,這事我跟她沒完!我要起訴她父母!我要讓她去坐牢!!”
結果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她就老實了。
猥褻可不是什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