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蛋兒你別生氣,我這不好好的么。”曼曼莫名感覺到這樣的李良讓她有點害怕。
本來曼曼就沒想過要把王振田怎樣,頂多只有教訓他一頓的想法,她是真怕李良會對王振田做什么,連忙反向安慰李良,以免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對此李良只是淡淡道:“我生氣?只要我想殺他,我隨時能置他們全家于死地,所以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反倒是你,你才是最讓我生氣的那個。”
李良使勁揉了揉曼曼的頭發。
小丫頭見李良露出笑容,知道他不氣了,于是也就嘿嘿嘿的傻笑出來,能有一個依靠的人,這種感覺真好。
“你不說我都能想象的出來,平時你在學校肯定沒少裝逼顯擺,昨天我給你簡單演示了一下青虹劍的用法,你今天來學校肯定是跟其他同學顯擺過了,不然咋會有人知道你衣服里藏著青虹劍的掛墜?”
“我……”小丫頭結結巴巴答不上來。
“你不顯擺,哪里會有人覬覦你身上的東西,還專門過來搶。”說到這里李良神色稍稍嚴肅了些:“我覺得今天這事對你來說反而是個好事,今天來搶你東西的只是個跟你一般年齡的普通人,以后要是遇到一個正兒八經的修行者,看到你身上有好東西,我估計你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人家一劍就給你劈了。”
小丫頭嚇得縮了縮脖子:“不至于吧……”
“那你以為修真文明的那些法寶都是怎么來的,還不都是互相搶來搶去的。”李良鄭重其事的戳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換成是我要搶你,我第一拳就先打你這里,破了你上丹田的胎光,然后還有中丹田和下丹田,一套素質三連下來給你當場形神俱滅,你連給師門長輩托夢都做不到。”
“還笑!”李良板著臉搓起了曼曼的狗頭。
做完了筆錄以后兩人就坐在接警大廳里等待回執結果,不多時,有個民警過來通知暫時沒有他倆的事了,考慮到李良和曼曼屬于受害方,所子的叔叔對他倆的管制比較寬松,但由于他們兩個都是未成年人,在直系親屬沒有到場之前民警也不敢把他們隨便放走。
不得已,李良給云夢揚打了個電話。
當云夢揚趕到所子時,人是憋著笑來的。
“你就是李良和柳曼的父親?”民警懷疑的審視這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青年。
云夢揚使勁掐了自己一把努力保持著嚴肅的表情:“嗯,我是!”
“身份證?”
“在這兒。”
民警拿起云夢揚的身份證一看:“咦,你不姓李,也不姓柳啊……”
“那是因為老婆和我離婚了,兩個孩子都跟他媽姓。”云夢揚臉不紅心不跳的胡扯道。
“那你這兩個孩子怎么一個姓李一個又姓柳的?難道你還有兩個老婆不成?”
“沒有沒有,其實是我岳父岳母也離婚了,老婆改跟我岳母姓了。”云夢揚指著柳曼和李良解釋道:“大的那個是岳父岳母離婚前生的,小的那個是岳父岳母離婚后生的。”
“你岳母貴姓?”
“姓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