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蕭堅發了個微信過來“凡哥,今天賣了25套,銷售額約3000萬。”他知道什么時候發什么內容,該長或短,極有分寸。
我轉發給了老板,特地在內容結尾加了晚安兩字,不是討好老板,而是不想他打電話過來問長問短,其實問了也白問,他關心的不會是銷售過程的艱辛,我也不想聽他說自己的產品如何的好。
老板回“加快做好售后的工作,盡快使資金回籠到位。繼續努力”
老婆孩子早就睡了,自己躺在床上正準備夢周公去,卻覺得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去做,翻身煎了兩個煎餅果子后終于想起來,明天是周六,同學會同學微信群,我已經從大群里和十來個同學談得來的同學組成了一個新的小群,這次聚會,就是小群里的同學組織的。沈柏君從加拿大回來,說請大家吃飯,然后三斤姐說在南郊的弄荷農莊定了房。群里都是三觀一致的同學,沒有怎么動員就已經確認了。只是我的微信群太多,工作的、小學同學群、初中同學群、高中同學群、大學同學群、一些亂七八糟的興趣群,之前都是興致高昂的,久了便有點厭倦,加之叮叮咚咚的影響工作和生活,便將部分的群設置成信息免打擾。這兩天忙起來,還沒記得看同學群呢
打開同學群,好家伙,要爬樓一看,999這不是和爬泰山差不離了嗎定了定神,從頭開始爬,用了十幾分鐘,終于理順了一下。沈柏君、三斤姐、老班、女神、男神等等都將到齊,十幾個人。
看到女神名字赫然在列,心里沉寂了許久的一種感覺像是一只從蟄伏中醒來的青蛙,開始慢慢蘇醒,看到她的名字,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那首旋律優美的花心。她,我心中的一個印記,代表了我那一段青春象征,那個時候,眼里只有她。
我點開了花心這首歌。多么熟悉的旋律,多么熟悉的歌詞,多么熟悉的場景,剎那間躍入了回憶的年代。
第一次聽這首歌,是在那年夏天上海的夜晚里。年少時,沖動無知,卻也純真無比。在上海的出租車里,電臺里緩緩的播出了這首特別旋律的歌,看著車窗外還是梧桐列陣的虹橋西路,路燈的光透過梧桐樹葉,灑落一地的夜之碎片,我的心也碎了想見她,卻不得而見,那時候她就是生命中的一切,無論靠譜與否。黯然離去,連十年之約也食言,這一別到今天已經整整20年,從年少到中年,從青春到世故,我們跨越了人生中或喜、或庸、或憾的時刻。
再次去上海,居然是10年后了,虹橋西路,不再梧桐,只有汽車慢行發出的發動機嗡嗡之音,再也找不到她住的地方,雖有號碼,卻怎么鼓不起勇氣撥通電話,那年我追過的女孩,或者說我以為追過的女孩,20年后再相見,有沒有這樣的勇氣你的樣子,依稀在我腦海中,還是那個扎著兩條辮子的女孩,我只能把你留存記憶中遙遠的邊塞。真的不好意思,畢業照中的你,已經被我剪去,原來青春真的很小氣
或者,我對你的印象,連帶上海印象,就停留在那個你還不到21歲的純真年代。那時的你,從不輕易讓人懂。
算是20年的心結吧你來,今朝則解。
其實,無論你口上如何的說不,每個人的內心都會為某一個人留了一個位置,也許真的不起眼,或者真的不重要,但是這種記憶就像定時發作的病毒,在某個特定的時候就一定發作。你可以,當作是過眼云煙,也可以珍而重之,水過留痕。
酸奶的味道,你一定不會忘記。
收起回憶殺,才發覺自己的眼角濕濕的,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怎樣的人呢如果濕潤我眼角的淚水,那么在今晚此刻,權當祭奠逝去青春的一滴酒水吧
三斤姐竟然也還沒睡,她微信我想看女神的相片不